落石傷勢恢復,必然也修行別的絕學,武功更加高深。
不過……你們可能是盟友?
李瑾瑜冷笑道:“左武王,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原本是二對一,現在應該是二對一對一,凌落石這種人,難道會盡心竭力為你做事麼?”
鐵飛花道:“凌落石平生最擅長背後捅刀,你可要小心點,免得最終所有的好處,都被凌落石得了去。”
左武王道:“不勞你們費心,我既然敢帶他來,便有絕對的信心。”
凌落石道:“挑撥離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壞了,等會兒本將軍抓住你們兩個,定要好好折磨一番。”
李瑾瑜道:“左武王,你想不想聽我的故事,這個故事非常的有趣。”
左武王道:“李瑾瑜,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時間,這是我對你的尊重,但你想繼續拖延,那是絕不可能!”
李瑾瑜道:“開打前我再說最後一句話,便是我從未懷疑過鐵膽神侯,因為十三兇徒作桉時間太早了!”
十三兇徒初次作桉,時間是二十八年前,三十年前便已經開始準備。
三十年前的朱無視,還是混跡江湖的浪蕩子,武功一般,沒有權勢,十三兇徒比他強的至少有一半。
實話實說,三十年前的朱無視,薛狐悲一棍子可以打死至少三個,關海明一招大手印也能拍死三四個。
招攬?
知道不自量力怎麼寫麼?
等到朱無視尋到吸功大法,正式開始發跡,十三兇徒已經作桉數起。
況且,就算李瑾瑜懷疑朱無視,也肯定不會懷疑上官海棠,左武王所謂的謹慎算計,實際上處處是破綻。
因為他忽略了最關鍵的一點!
李瑾瑜的武功,超出他的想象!
李瑾瑜的謹慎,更加超乎想象!
李瑾瑜的暗手,完全超出想象!
話音還未落下,李瑾瑜雙手在腰間輕輕一抹,玄翦雙刃已然出鞘,血色刀芒爆射而出,把周圍染成血紅色。
此時已經是八月底,距離重陽節還有十來天,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
漫山紅遍,層林盡染。
落葉本已染上秋黃,此刻卻又瀰漫出一種烈火般熾熱張狂的紅色。
正刃索命,逆刃鎮魂!
血色刀芒排山倒海,而在這層層血浪之中,一道劍氣恍若長河流水,滔滔不絕,又像璀璨星河直落九天。
血河神劍!
刀芒劍氣旋風般混合於一體,看似涇渭分明,實則不分彼此。
刀就是劍,劍就是刀,刀芒可以化為劍氣,劍氣可以化為刀芒。
刀與劍的界限似乎已經消失,只餘下讓人心驚膽顫的血色,好似滔天血海降臨,又像到了血池地獄。
木葉飄飛!
風為刀。
霜為劍。
風刀霜劍,血染長天。
如果按照江湖武道境界而言,李瑾瑜已可被尊為“大宗師”,鐵飛花距離李瑾瑜的境界,也只有半步之遙。
不過“大宗師”的定義,江湖各派互有說法,燕南天是大宗師,談應手也是大宗師,二者能一樣麼?
燕南天一劍下去,如果談應手沒把午飯拉出來,說明他中午沒吃飯!
李瑾瑜的境界,卻是江湖中最為正統的說法,如果對上談應手莫意閒之類的水貨,十招之內必然斬殺。
李瑾瑜一向不喜糾結境界,目標早已轉向四大神侯,對此更不在意。
此刻和鐵飛花聯手出招,竟真有方歌吟、鐵中棠的神威,即便處於生死之戰,心中亦不免有幾分喜意。
左武王精通百家武學。
不同於慕容復的雜而不精,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