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之上的血色,又何曾少了半分?
從方夜羽展露出野心之後,便失去了躺平當太平王爺的機會。
有能力的兄弟可以成為助手,沒能力的兄弟可以養著表示寬容,有能力又有野心的兄弟,只有一副棺材。
方夜羽不是思漢飛,他沒有退路!
要麼贏,要麼死!
……
“卡察!”
李元芳揮刀橫掃,斬下一顆腦袋。
看著眼前死不瞑目的刺客,李元芳心有餘季的嘆了口氣。
這個刺客是東瀛忍者,隱身遁形來去如風,若是公平交手,李元芳雖然有把握取勝,卻至少需要百招。
但他聽從李瑾瑜建議,一直裝作精疲力竭,刺客到來之時,先是以無影針偷襲,然後揮刀橫掃,一擊斃命。
此法雖然不夠光明正大,但對付歹毒的刺客,難道還能講仁義不成?
甚至,為了防止什麼心臟歪了、護身寶甲之類的破事,李元芳直接砍了刺客的脖子,來了個一刀解千愁。
至於生擒,受李瑾瑜影響,李元芳已經快忘了“生擒”兩個字怎麼寫了。
李瑾瑜的謹慎非常有意義,就在李元芳遭受刺殺的同時,軍營內又發生了足足八起刺殺,分別針對李瑾瑜、南霽雲、耶律父子等重要人物。
耶律阿璉這位遼國使臣,短時間內遭受了三次刺殺,最後一次來的是一個忍術達到“上忍”級別的忍者。
那位忍者並非持握苦無,而是使用一把特質的竹筒長刀,速度奇快,尤其擅長隱身遁形,藉助多位殺手掩護突然出手,刀鋒一閃直刺心口。
可不巧的是,耶律阿璉也是謹慎性子,非常惜命,穿了足足三套內甲。
一層海獸皮甲,一層金絲軟甲,一層天蠶絲軟甲,刀鋒連破二甲,勁力已然耗盡,無法刺穿最內層的軟甲。
若僅只如此,刺客只需把竹筒刀向上反撩,耶律阿璉仍舊必死無疑。
但耶律阿璉武功雖然不高,卻精通一門借力的輕功,身體如同枯枝,藉助衝擊力飛速後撤,撞破營帳,然後一個懶驢打滾,退到了護衛之中。
一擊不中,刺客並不糾纏,隨手撒出一蓬紫色煙霧,李瑾瑜趕到之時,此人已經消失無蹤,再無半點蹤跡。
耶律阿璉拍了拍胸口,長長的呼了口氣:“好凶悍的殺手,早就聽聞東瀛忍者厲害,沒想到竟如此兇悍。”
李瑾瑜詢問身旁護衛,問明刺客身形兵刃,輕聲道:“不是東瀛忍者。”
“這難道不是忍術麼?”
“一些大型勢力,會把一部分親信手下,送到東瀛學習忍術,尤其一些大型殺手組織,對此更是非常熱衷。”
這種事情,遼國當然也有,耶律阿璉麾下未必沒有高手忍者,只不過他故作不知,李瑾瑜自然不會魯莽揭穿。
“如何確認他不是東瀛人?”
“東瀛人不會用那種刀。”
“刀?”
耶律阿璉心中驚疑。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沒能看清刺客的容貌,但那把刀卻看清楚了。
耶律阿璉不認識那把刀!
“那是什麼刀?”
“那叫竹筒刀,是去東瀛學藝的中原人,非常喜歡的一種奇門武器。”
竹筒刀一種很古怪的刀,就像是把東瀛武士刀折斷一尺,再把這一尺刀鋒鑄在一根二尺多長的鐵棍上。
造型雖然古怪,但卻能夠當做成武士刀、苦無、直刀、短棍、短棒、匕首等武器來使用,實用性非常的強。
當然,用法越廣,難度越大。
江湖中用這種武器的非常少,多數是在東瀛學藝的中原人。
一來表示不忘故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