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劍光已經橫削了過去。

九天銀河般的劍光凌空一閃,九隻醋缽大的拳頭,同時飛向了半空。

“鏘!”

寶劍回鞘。

“其實,很多人看過我的劍,他們並沒有死,只是終身不願意提起。”

伴隨著話音一同落下的,是九隻帶血的拳頭,以及痛徹心扉的喊叫。

赤發幫幫主“火焰神”苗燒天,氣的咬牙切齒,卻終歸不敢邁出半步。

李瑾瑜那一劍,已經削去了他全部的自信心,他根本就沒有出手的勇氣。

待到李瑾瑜走遠,苗燒天才敢去看幾位手下的情況,趙一刀、白馬張三等人也圍了上去,借傷勢探武功。

“好……好可怕的劍!”

“你怎知這不是最強一劍?”

“就算這是最強一劍,就算他沒有別的後招,你能接住這一劍不成?”

“咱們這麼多人,一起……”

“這話你自己信麼!”

的確,哪怕李瑾瑜只有一劍,哪怕這一劍出了之後,氣力出現衰竭,又有誰會主動去迎上那一劍?

而且看李瑾瑜輕鬆的樣子,似乎只是信手揮灑,哪有什麼疲憊之態?

他們卻不知,一個月前,李瑾瑜還真就用不出這等劍法,最多不過是憑藉速度優勢,以快劍結束戰鬥。

實在不行了,便把“火龍九霄起風雲”簡化,算是尋常狀態的殺招。

近些時日,在以參合指逆推北霸槍的過程中,對慕容家的龍城劍法,多了幾分研究,三和逸士的紫府神霄,亦有劍法招式,這才如此的行雲流水。

……

夜。

一個身影無聲潛入苗燒天房間。

苗燒天正要暴起,可見到來人的形貌之後,卻慌忙跪倒在地:“盛……盛老拳師,您……您老怎麼來了?”

“盛老拳師”冷笑道:“我為什麼不能來?你以為我不知道這裡的事?”

“前輩若有吩咐,晚輩不敢推辭!”

“哼!算你小子識相,把你知道的東西全都說一遍,敢有半句隱瞞、半句撒謊,老夫立刻送你上西天!”

“是……是……不敢隱瞞!”

盛老拳師逼問苗燒天的時候,方龍香房間內,多了一個紫衣人。

紫衣人看著方龍香,冷笑道:“你這些日子過得太好,忘了主子了?”

“屬……屬下不敢!”

“敢不敢是一回事,想沒想過是另一回事,騙沒騙還是一回事,你小子的膽子,可是一點都不小啊。”

“我……”

“你什麼你,你那點算計,能夠瞞得過誰?倘若來的不是我,你現在已經要去享受一百九十五種刑具了。”

“閣……閣領饒命,屬下願意把畢生積蓄獻給閣領,求閣領饒命。”

聽到“畢生積蓄”四字,紫衣人面上出現一絲欣喜之色,不過語氣依舊冷漠冰寒:“走!離開!不要留下!”

“可屬下這裡的事情……”

“君子愛財,須有節制,否則很可能落得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下場,錢財雖然好,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事情難道有變?”

“這件事從頭至尾,就是一個騙人錢財的騙局,不過偽裝的太像,來的高手已經超乎想象,已然控制不住,跟我走,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新職務。”

“什麼職務?”

“管家。”

“管家?”

“一位致仕官員的管家!”

紫衣人緩緩抬起頭,月光照在他蒙面的臉上,只能看到一雙文質彬彬,卻又隱含殘忍和貪婪的眼睛。

他身上並無太強真氣流傳,武道境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