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送到天龍寺,由寺內長輩看管,青燈古佛一生,再無任何威脅。
……
夜。
段延慶看著正在下棋的段譽和李瑾瑜,抬手寫道:“請世子暫避,我想和李爵爺單獨說幾句。”
他的腹語術頗為難聽,不想驚著了段譽,便乾脆以寫字代替說話。
至於為何下棋,卻是段譽覺得段延慶是家中長輩,重兵看守頗為不妥,便以下棋為名,多多陪伴一二。
對於這份關心,段延慶自然是非常享受,心中卻也越發憂慮,擔心李瑾瑜以此事為要挾,對段譽不利。
段譽看了李瑾瑜一眼,李瑾瑜無所謂的說道:“可以,段兄請暫避。”
段譽起身一禮,轉身離去。
段延慶立刻運起真元,以腹語術傳音道:“我們可以談談條件。”
“有什麼好談的?”
“我兒子。”
“看來你發現了,恭喜。”
“你現在明白該談什麼了。”
“我明白,但你不明白。”
“哼!”
“你以為我會對段譽不利?你難道不明白一個最簡單的道理麼?”
“什麼道理?”
“說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說你不是,你就不是,是也不是。”
“嗯?”
“這件事傳出去又能如何?段譽怎麼算都是大理皇室子弟,而且皇室下一代中,似乎沒有比段譽更優秀的。”
“那也對名聲有損。”
“嘖嘖嘖……你是不是皇室之類的詞彙聽多了,忘了大理什麼情況?大理皇帝什麼最重要,難道你忘了?”
大理國小民弱,雖然有天龍寺這等高手如雲的寶地,但相對中原,差了實在是太多太多,簡直不值一提。
不用費太多功夫,甚至不必親自出手,就像昔年對金鵬國那樣,只需傳出一個訊息,大理便會千劫萬難。
大理國的皇帝,最為重要的便是懂得處理關係,結交更多關係。
段延慶聞言沉吟不語。
“我義父是當朝金吾衛大將軍,當朝宰相與我義父是生死兄弟,滿朝文武我有一半能叫叔叔伯伯。
就連鎮守雲南的穆王府,我也有幾分交情,一封信送過去,至少能把穆小王爺的親衛隊請來。
往來大理經商最多的是花家,花家七童花滿樓是我的好友,苗疆聖女與我的關係,想必你也看到了。
我和段譽的交情,不敢說是純粹的君子之交,但以這種事要挾,我還沒有那麼下作,也沒有必要!”
“你到底想要什麼?”
“如果我一定要點什麼,你才能夠安心的話,那麼等你到了天龍寺,我希望有朝一日,為我行個方便。”
“你想盜取六脈神劍?”
“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最擅長什麼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
“僅此而已?”
“唉!怕了你了,如果你非要付出些東西,把一陽指與我說說,一陽指的療傷效果,我還是非常期待的。”
“還說沒有任何覬覦。”
“是是是,我覬覦一陽指,作為保密的代價,你和我好好說說吧!”
“我這便與你說。”
事實上,段延慶又不是下賤,怎麼會真的上趕著給人送東西,甚至連家傳的絕學都毫無保留送給李瑾瑜。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李瑾瑜先前那番話,裝叉裝大發了。
原本段延慶覺得,李瑾瑜會以此要挾段譽,聽了李瑾瑜的話,突然發現李瑾瑜的背景遠比想象中深厚。
他故意裝作不信任,故意要傳授一陽指,便是想留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