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麼海鮮河鮮!”
李瑾瑜冷笑道:“是麼?”
陸小鳳厲聲道:“宋問草,別的東西你不知道,美人鮑你不知道麼!”
鐵飛花道:“這兩天,我給了你很多次機會,剛才吃飯的時候,也數次提醒於你,只要你有半分悔意,我便給你三分臉面,但你不能執迷不悟!”
花滿樓道:“鐵鞋,好久不見!”
鷹眼老七等人,原本好奇四人為何對宋問草發難,聽到“鐵鞋”二字,驚呼道:“鐵鞋,你是鐵鞋大盜?”
宋問草想要起身跑路,但眼前這種場面,哪裡容得他有半點機會。
“眾所周知,鐵鞋大盜十幾年前就已死去,你們說我是鐵鞋大盜,豈不是天大的玩笑,這個笑話不好笑!”
“雙胞胎詭計,鐵鞋大盜實際上不止一人,你不會覺得,一個如此簡單的計謀,可以隱瞞這麼多年吧?”
“你……”
蘇櫻道:“我來了之後,給花伯父號了一次脈,那個時候,我便已經在懷疑你,因為你開的藥不對!”
李瑾瑜道:“但這不是證據,畢竟你可以說自己學藝不精,只要你抵死不承認,我們拿你毫無辦法。”
陸小鳳道:“其實我也很早就懷疑你了,當時在朱停家門外,我發現了你的蹤跡,花家密室是朱停設計的,你想綁架老闆娘,以此來威脅朱停。”
鐵飛花道:“但這也不是證據,這只是猜測,你仍舊可以抵死不認。”
花滿樓道:“我只能監視你,想要看看你這幾日有沒有什麼古怪。”
宋問草驚道:“可你……”
花滿樓道:“瞎子,耳朵靈,你可能不知道,你這些天做的事,十之七八都落在了我的耳朵裡面。”
何君琪笑道:“比如你吩咐你的女兒在酒裡下迷藥,不巧的是,迷藥已經全部都餵了我的寶寶們了。”
陸小鳳道:“比如你讓瀚海國的弓箭手暗中潛入,你可真是大膽,竟然敢在中原動兵,你可知惹惱了誰?”
李瑾瑜道:“當然是惹惱了我這個剛剛上任數月的江南道巡察使,你可能不知道,我有調兵的權力。”
花滿樓道:“你最不應該的,就是在私下裡的時候,露出原本的聲音,我聽過那個聲音,記得非常清楚。”
“那又怎麼樣?”
“所以,能不能先摘下面具!”
花滿樓勐地一記流雲飛袖,輕飄飄的勁力落在鐵鞋大盜臉上,易容面具頓時破碎,露出他的本來面目。
當初花如令斬首鐵鞋大盜,眾人都看過鐵鞋大盜的真面目,此時得見宋問草真容,紛紛倒抽一口涼氣。
宋問草近些年帶著面具生活,面容雖然有些變形,變化卻不是很大。
鷹眼老七勃然大怒:“藥罐子,你竟然真的是鐵鞋大盜?”
花如令喝道:“宋問草,我和你相交十餘年,你卻如此害我,你……”
事已至此,宋問草也不裝了,冷冷的說道:“你殺了我哥哥,我刺瞎你兒子的眼睛,讓你傷了十幾年,也算是一報還一報,有什麼不對!”
宋問草隨即環視一眼,面容變得猙獰扭曲:“你們都欠我一條命!”
鷹眼老七勃然大怒,喝道:“放你孃的狗臭屁!老子欠你一萬鋼刀!你且等著,老子這就把你切成臊子!”
宋問草冷笑道:“你們這些人,哪個沒與我喝過酒、吃過飯?只要我稍微下一點毒,你們難道能活命?”
“石鵲,去年三月,在武當山與你喝茶下棋,至少有七次機會殺你!”
“苦智,去年五月,咱們在少室山論佛五日,我能殺你十二次。”
“鷹眼老七,當年你邀請我去十二連環塢總舵,若是我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