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的商隊大大增加,這些商隊極為大方,一應貨款都是現結,從未有過虧欠。
尤其那些做私活的商隊,更是能運來大批次白花花的食鹽。
憑藉這些食鹽,何玉虎在苗疆部落中的威信,又提升了一個級別。
當了這麼多年教主,何玉虎當然不是貪得無厭、目光短淺之輩。
只要能夠保證,通商繼續進行,再加上《百毒真經》,何家下一代縱然不是教主,也能保證在苗疆的地位。
“李瑾瑜想帶你出門歷練。”
“這不是早就計劃的麼?若非為了煉製金蠶蠱,我早就自己出門了。”
“一個人和兩個人不同,兩個人雖然互有照應,卻也容易被佔便宜。”
“我們兩個,還不知道誰佔誰的便宜呢,我才不在乎這個。”
“你……算了,不說這個,你有沒有想法,先去哪裡歷練?”
“苗疆大理緊緊相連,聽說大理風景如畫,繁華富庶,那裡的人都學過漢家文化,謙恭守禮,正要去看看。”
“大理?確實應該去看看,不過你到了那裡,要小心段……”
“段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那傢伙今年已經四十多歲,想來沒這個心思了。”
說到此處,何玉虎狠狠地握拳。
很顯然,那位段姓之人,給他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恨不得殺之後快。
“阿爹,那到底是什麼人?”
“等你到了大理,見到四十多歲的男人,就用李瑾瑜比對一二,哪個和李瑾瑜最像,就把那傢伙殺了。”
“親生父子才長得像,難道那傢伙是瑜哥哥的親爹,不是該姓李麼?”
“呸!那個混賬也配有兒子!我說的是氣質相似,不是容貌相似。”
“哦,還有麼?”
“你若有時間去漢中,就去龍門鏢局看看,遇到姓溫的鏢師,也給他點苦頭嚐嚐,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還有麼?”
“華山落雁峰鮮于通,遇到了就用金蠶蠱咬死他,封住他的穴道,把他捆綁起來,再讓蠱蟲咬死他!”
“不能一刀殺了?”
“必須用金蠶蠱咬死!他只能有這一種死法,這是他欠下的債!”
說到此處,何玉虎略有失落。
自古苗女多情卻又專情,很容易陷入到情網之中,單單他這一代,便已經有數位陷入情網,不可自拔。
偏偏遇到的那些男人,每個都是貪花好色、背信棄義、無德無良之輩。
什麼狗屁的天涯浪子,不過就是想要玩玩,卻又不想負責任罷了。
嘴上說得好聽,最後那些山盟海誓甜言蜜語,不都成了一句空話?又有哪個會兌現?又有哪個回來過?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初何玉虎再三思量,把冰蠶蠱給了李瑾瑜。
只因陸小鳳和那什麼大理王爺、龍門鏢局總鏢頭,實在是太像了。
這些人或許在兄弟義氣方面,能夠做到十足完美,但在感情方面,他們只會選擇逃避,絕不可能開花結果。
至於李瑾瑜。
至少比那些混賬強多了吧!
何玉虎卻不知,那個被他惦記著的混賬,此時正在見另一個混賬。
……
夏雪宜死死盯住李瑾瑜,身上散發出一股毒蛇般的氣勢,好似隨時都可能飛身而起,把李瑾瑜吞入腹中。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你白天與我傳音,說是今晚在此會面,商議石樑棋仙派溫家之事,難道你已經忘記?這笑話可不好笑!”
“我在想,你為何敢來?就不怕我設計一個必殺的陷阱?”
“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