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進來了,就走不出去。”

傅純意有些疑惑,“窮鄉僻壤的,設這種陣法做什麼?”

“我想來想去,只有一種解釋。”

“什麼?”

簡言之眯著眼睛,“這個村子裡,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純意心裡一驚,“比如說,販賣……人口?”

“有這個可能。”簡言之愣了一下,突然笑道:“莫非你是被賣過來的?”

“這有什麼好笑的?”傅純意有些鬱悶。

簡言之道:“不是好笑,是有些意外,沒想到我們還挺有緣分的,你竟然成了我‘媳婦’。”

傅純意瞪了他一眼,“別亂講,你這話要是讓陸星悅聽到了,她要不開心了。”

“關她什麼事?”

“她不是喜歡你嗎?”

簡言之瞪大眼睛,“你說什麼?她……她喜歡我?”

傅純意看他這反應,心想陸星悅應該還沒向他表明心意,便很乾脆地結束這個話題,“你當我什麼都沒說。”

這種事情,還是由當事人來講比較好。

到了第二天,三平嬸找了日子佬過來,說要擇個黃道吉日,給她“兒子”辦喜酒。那日子佬拿著一本發黃的書研究了半天,最後一拍大腿,“巧了,明天就是個難得的好日子。”

三平嬸頓時喜上眉梢,馬上忙前忙後地張羅起來。

傅純意和簡言之熟人遇見熟人,心裡已經沒有剛來時那麼慌張了,雖然還是有些急著想要離開,但此時也是無計可施。

簡言之靠在門邊嘆氣,“怎麼辦傅純意,再不出去,明天我們可就要‘結婚’了。”

“那有什麼辦法,都沒辦法逃出去。”

三平叔走了進來,見傅純意不吵不鬧的,也不想著逃走,和他“兒子”相處得也挺好的,倒是有些意外。

傅純意見三平叔似乎不打算再鎖著她,就試著問道:“大叔,我可以出去走走嗎?”

“當然可以。”

見三平叔那麼輕易就答應了,傅純意很是意外,隨即又想到簡言之說這村子出不去,就知道三平叔為什麼會放心讓她出門了。

雖然三平叔肯讓簡言之帶著傅純意出去散步,但他還是囑咐了村裡出門幹活的村民,留意一下傅純意的動靜,這樣一來,即使是可以出門了,傅純意要和簡言之逃走,還是很不容易。

兩人在村子裡假裝隨意地到處散步,村裡人要幹活,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留意他們兩個,終於找到一次機會,兩人爬過了村後的一座山,結果真像簡言之說的那樣,莫名其妙的就回到了村子裡。

嘗試了好幾次,兩人都是莫名其妙地走回村子裡。

傅純意情緒有些低落,“那大叔根本就不用防著我會逃跑,這哪裡能逃得出去啊?”

簡言之道:“想要出去,除非是找到布這個陣的人,或者能找到這個陣法的陣眼,把它給破了,我們就能出去了。”

“你有辦法嗎?”

“暫時沒想到。”簡言之搖搖頭。

“那就再試一次。”

兩人把通往村子外面的每一條路都走了一次,可最後還是都繞了回來,看來這整個村子,都是被人布了陣的。傅純意倒是覺得奇怪了,有人煞費苦心地在這個村子裡布個迷陣,難道僅僅是為了防止被賣進來的女人逃跑?

可是,之前有人說過,在傅純意之前被賣來的女人,都是又傻又憨或者殘疾的嗎?即便沒有迷陣,那些女人也逃不掉吧?

還是說,這個陣法,其實針對所有外人?

或許兩者都有,或者還有其他的目的,但傅純意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下午,簡言之做了點手腳,讓三平嬸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