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鳴舟這一聲,把大家都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怎麼了,都圍在他身邊。
傅純意有些擔憂,“鳴舟,你怎麼啦?”
“我沒事......”
沈喻夕微微皺眉看向徐鳴舟,“你一直捂著肚子,是肚子不舒服嗎?”
徐鳴舟神色古怪地看了傅純意一眼,有些難以啟齒,“純意,你......有沒有帶紙巾?”
傅純意愣了一下,“紙巾?”
“呃,那個,我想去‘撇條’......”
“......”
要不是傅純意攔著,沈喻夕高低要給徐鳴舟體驗一下什麼叫“死亡剪刀腳”。
然後,蘇明凱搖頭嘆氣,陪著徐鳴凱去找地方解決“個人問題”。
沈喻夕坐下來整理揹包,把剛才吃剩的東西又放回包裡,臉上又幾分擔憂,“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走出去,我有點擔心這些食物會不夠吃啊。”
傅純意走到她身邊,說道:“別擔心,我們一定很快就能走出去的。你的傷口,還很疼嗎?”
“還好,沒剛才那麼疼了,不用擔心我。”
“對不起,說起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去我。”傅純意看著沈喻夕的傷口,心裡有些自責,沈喻夕面板白,小腿上的傷口特別的明顯。
“哎,別說這樣的話,我這傷又不是你弄的,別露出這種做錯事的表情來。你想,我們都認識多少年了,剛學會爬就在一起了,知道你遇到這種詭異的事,我能坐視不管麼?好了,沒事,你還是看看周圍,有什麼出口可以讓我們安全地離開這裡。”
傅純意有些感動,“嗯!”
雖然沈喻夕這個人表面上經常是冷冰冰的,一副對什麼事都不關心的樣子,但是她對傅純意和徐鳴舟都是非常關心的。三人從小一起長大,傅純意和徐鳴舟要是被別人欺負了,都是她幫兩人出氣的。傅純意和徐鳴舟要是有什麼事,就算他們什麼都不說,沈喻夕也會出手幫他們。
不過也只是對傅純意和徐鳴舟,其他人被欺負了,她幾乎是不怎麼管的,要是傅純意想去管,她卻會陪傅純意一起。傅純意覺得,認識沈喻夕,是她這輩子的福氣。
傅純意環視了一週這個石室,這裡的地面和牆壁都很平整,看來是人工修整過的。石室裡面空蕩蕩的,除了地面的幾塊石頭和傅純意等人的揹包,就什麼都沒有了。除了他們進來的那個入口,還有兩個洞口,分別在入口左右的兩面石壁上。兩個洞口挺高的,但比他們進來的那個洞口要窄許多,只能容一人透過。
小手電的光線照得不遠,傅純意看不清那兩個洞口裡面有什麼,黑洞洞的,也不知道有多長。想起剛才在那條石道里遇到的那一群類似氣步甲的蟲子,傅純意就覺得心裡毛毛的,不知道這兩條石道里面會不會也有那種蟲子,她可不敢進去裡面看。
才幾分鐘的功夫,傅純意就看到徐鳴舟和蘇明凱從其中一個洞口走了進來。
傅純意忍不住感嘆一聲:“你這解決的速度,還真快!”
徐鳴舟也感嘆道:“非常的順暢,簡直一瀉千里!”
蘇明凱面帶嫌棄地推了他一把,“真是夠了你!”
徐鳴舟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繼續走唄!”沈喻夕站起來,把包背在背上,瞄了一眼周圍,指著一個洞口,“從這個洞走吧。原來那條路肯定是不能走的了,我們只能從這兩個洞裡選一個。”
傅純意點點頭,大家都背上自己的揹包,傅純意扶著沈喻夕,往她指的那個洞走去。
原本傅純意以為這條石道也會很長,沒想到才走了十幾米,就到了另外一個石室。這個石室比剛才那個大了許多,幾乎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地上堆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