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了,一會兒進去給何友吃了。

豐老四什麼都沒有問,就轉回身拿著藥包去煎藥了。

南星站在原地:“你拿著這把匕首,是要治何友?”

差不多吧,我不知道能不能治得活。

藥弄好了,老大夫也來了。

小滿拿著匕首進了屋子,把匕首用火烤過之後,放在酒裡泡著。

何友看著那把匕首:“你想怎麼治我?”

其實很簡單,就是把你身上,所有壞的肉全部都割下去,這樣就會重新長肉了,要不然,你那肉只會越爛越嚴重,你放心吧,不太疼。

把這副藥喝了吧,你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老大夫只驚訝了一下,就把嘴閉上了。

何友喝了藥只感覺迷糊,但是也沒有睡著。

小滿看著何勇友:“老大夫,你的藥效不行啊?”

老大夫上前,看著清醒的何友:“我給他扎兩針”。

說完,就快速的動手紮了幾針。

看著還有一點意識的何友:“四哥、司馬南,你們倆摁著點他,別讓他動。南星你拿一塊木頭給他塞在嘴裡,別再把舌頭給咬斷了就完了。”

何友現在抬一下手都費勁,但是所有的感知都在。

老大夫就在一邊幫忙,豐盛、豐裕和豐城也來了。

正好你們來了,摁頭的摁頭,按胳膊摁住了,不要讓他動,我要是下刀子下偏了,那就傷著了。

幾個人,非常聽話地把何友摁住了。

小滿也是第一次幹這事,也沒有什麼經驗。

當第一刀下去的時候,竟然出現了黑血,一看就是爛肉,狠狠心又割了一刀,終於看見紅色的肉了,小滿放心了。

何友,在下第一刀的時候身子就蹦直了。

摁住了,不要讓他動,然後小滿就不間斷的刷刷刷的,半個小時,把何友身上所有的爛肉都割掉了。

期間何友疼暈了好幾次又疼醒了,當酷刑終於結束的時候,何友身上的汗就像下雨一樣。

小買一手是血,一手拿著刀:“四哥拿布給他擦擦,豐城馬上就過來拿布給何友擦身子。”

老大夫就看那些傷口,基本上就是沒有什麼大事兒。

因為豐城在小滿割一半的時候跑出去吐了,再也沒有回來,就在門外待著了,聽見要擦汗,馬上就進來。

剩下的幾個男人,都臉色煞白的從屋子裡走了出去。

每個人都雙手染血,從來沒有做過,按著別人在身上片肉。

那可是一個大活人,幾個大男人都受不了,看看雲飛也一頭大汗,唯一正常點的只有小滿。

因為她那汗是累出來的:“你給他把脈看看”。

老大夫把了一下脈,看著還不錯:“好好養著吧。起碼沒有爛肉了,如果真能長出新肉的話,沒準還真能活。”

老大夫,你們看我的手法不怎麼樣,要是看會了,以後再有這種人,你就給他割掉,然後就會長新肉的。

我這麼大歲數了,不適合見血,差不多就行了,能治就治,治不了我也不強求。

老大夫腳下有點發飄的走了。

其他幾個人想走,也沒有地方,因為他們就住在這裡,屋裡那血腥味也沒有散去,何友現在還昏迷著。

司馬南拍了拍豐北的肩:“不要怕沒事”。

小滿對你挺好,對幾個哥哥也不錯。雖然你那幾個哥哥挺渾,但是她真的不錯,司馬南強調了不錯好幾遍。

小滿洗過手來,到了院子裡看幾個人都坐著。

你們是不是嚇到了?

南星搖了一下頭,豐盛、豐裕什麼也沒有說。

沒事兒,以後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