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之妻王氏是大宋權貴之女,其祖父乃是宰相王珪,其姑母之女正是大宋第一才女李清照。
出身書香門第的王氏並沒有沾染一絲一毫書卷氣,反倒與其父、其叔一般,全無節操,並且刁蠻至極。
除了上品的容貌與貴家之女與生俱來的風姿外,沒有一點優點。
成為俘虜後,王氏攛掇秦檜趨炎附勢,必須懂得識時務為俊傑的道理。
為了秦檜能在金營站穩腳跟,她沒少出錢出力。
王氏尤為知曉自身的優勢。她與趙家皇室之女不同,她的家族在北方有很大的勢力,是金營拉攏的物件。
王氏開始主動投懷送抱,特別是秦檜的主子撻懶。撻懶想要控制北方,有所建樹,就要利用北方豪族。
面對王家,躂懶還算客氣,即使王氏騷的不行,他也沒有染指。不過,讓他意想不到是,王氏居然主動投懷送抱。
對於男子而言,哪裡有見到便宜不佔的道理?更何況王氏的身段與容貌都是上乘的。
而王氏呢?對自家相公總如母老虎一般,就是同床之時,秦檜也不敢造次。
但上了撻懶的床榻後,王氏簡直百依百順,還能別出心裁,直讓撻懶覺得白活了數十年。就是時常玩弄的趙家皇室之女,與王氏比較起來,還有不如。
那些趙家皇室之女見了撻懶,都如見到勐虎的羔羊,哪裡像王氏一般主動熱烈?
為了答謝王氏,撻懶做了兩件事。一是重用秦檜,二是讓秦檜好好玩玩趙家皇室之女。
面對帶了綠帽的秦檜,撻懶沒有嘲笑,反而十分感激。
只因王氏給予撻懶的實在豐厚。
秦檜聽王氏問撻懶之事,胸中好像堵了一塊石頭。他斜著眼看了看王氏,想要說些什麼,卻不敢說出口。
王氏一見秦檜的怪模樣,不禁怒道:“你這麼看著老孃,到底何意?”
“他很信任我。”秦檜也不等洗臉水,向床榻走去。
“沒用的東西。”王氏小跑兩步,一下揪住秦檜的耳朵問道:“告訴老孃,你今日睡了幾個騷狐狸?”
“兩個,在撻懶面前。”秦檜面無表情的說道:“論時間,我要比撻懶長的多。”
“我怎麼不信?”王氏的面色都變了。
“是呀,你與我們都睡過,自然要做比較。”秦檜苦笑一聲,將王氏推開,他想休息。
“你說什麼?我是同撻懶睡了,但我為了誰?你說你比撻懶的時間都長,是想遮掩你的無能嗎?不要忘了,你今日的一切都是老孃給的。真是廢物,沒有一點顏面,還想用此事找排場,嫌不嫌丟人?”王氏開始冷嘲熱諷。
秦檜背對著王氏,氣的肩膀直抖。
“哼,你是什麼人,撻懶是什麼人?你一個文人還能比撻懶厲害?要是換了別人,我還能信。你同老孃同床許久,何曾讓老孃開心過?”王氏不依不饒,繼續汙言穢語。
“你可知為何?金兵未入宋地之時,你用王家壓我。金兵入了宋地,你用韃子壓我。我怕你,十分怕你,怕到不將你看做女子。所以老子與你同床之時,總覺得躺在身邊的是一隻老虎。”秦檜勐然轉身你,盯著王氏言道。
“好啊,你都敢犟嘴了。你說你不把我當做女子,我到讓你好好看看。”王氏一把扯開自己衣衫,露出白白的皮肉來,“你看看這些傷痕,都是撻懶留下的。在他眼中,我就是一個女子。你不動心?你不想同撻懶一般,在我的身子上留下你的印記?笑話,無能的總是無能的。”說罷,王氏就要穿上衣衫。
秦檜再也忍受不住了,他要報復,瘋狂的報復,他大吼一聲,勐的撲了過去。
這一次王氏終於懂得秦檜是個怎樣的色中餓鬼,也是這一次,讓王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