琿城縣縣衙大堂內,縣令時文彬高坐在堂上,宋江立在堂下,張文遠和閻婆惜兩人跪在地上。

時文彬同情的看了一眼宋江,多年共事他對宋江也是很瞭解的,看張文遠的眼神也是凌冽了一分,驚堂木狠狠地一拍說道:“張文遠、閻婆惜你們兩人通姦一事你們可認罪。”

張文遠見這事無從抵賴,只能低頭說道:“大人我認罪,但是我舉報宋江跟梁山匪寇晁蓋有聯絡,晁蓋為感謝宋江的救命之恩還送他百兩黃金,我有書信為證。”

時文彬聽後也是一驚本來以為就是個風化案,現在又和梁山匪寇扯上關係,要是這事做實就大了。

宋江聽後本來就黝黑的臉,立即蕩起紅暈,氣憤的上前就是給張文遠來一個大嘴巴子怒罵道:“張文遠我宋江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何這樣對我。”

閻婆惜也在一旁哭唧唧開口說道:“大人文遠說的都是真的,宋江確與梁山匪寇有聯絡還有書信往來,還有金條我看見了。”

宋江的表演不算好,但是架不住臉黑看不到他臉上驚慌的微表情。

好在時縣令本來就很同情宋江隨即問道:“張文遠你說有書信證明你說的是真的那書信何在,你要是誣告他人將會是罪加一等。”

一聽要自已拿出書信,張文遠就啞火了,書信都不見了現在去哪裡找來給他。閻婆惜不明白書信不見了,也是一個勁的催促說道:“文遠你快將書信拿出來。”

張文遠只能無奈的說到:“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只是現在書信被人盜走了,我懷疑是宋江所為就是怕我告發他。”

時文彬又轉頭對著閻婆惜說道:“閻婆惜你說宋江得了梁山晁蓋送的金條,那金條先在哪裡?”

宋江早就將金條給西門官人了,現在哪裡還能尋得到,宋江悲憤的說到:“時縣令我宋江為人你是知道的,今日出了這等沒臉面的事,這兩賊人還想置我於死地還請大人幫我主持公道。”

時文彬立馬喝止兩人,說他們兩人為脫罪胡亂誣告他人,就要每人杖打10板。兩人頓時哭喊起來,也不再詢問就將他們拖入大牢擇日宣判。

縣衙後堂時文彬安慰著宋江說道:“宋壓司你放心我一定會嚴懲這兩個姦夫淫婦的。”

宋江一臉的疲憊說到:“時縣令,我想跟你辭行,出了這等事我也沒臉在這琿城縣呆下去了。”

時文彬其實是個不錯的人,見他這樣說想到他出這些事,確實對他在琿城縣發展不利。隨即問起宋江日後的打算,宋江只是將自已與西門督軍的事說了一通,時文彬思考一下說道:“這也不失為一個出路。”

青風寨門口時遷擺明身份要見花榮,守門的三角眼斜著眼看著時遷,最後輕飄飄的說一句:“你在此等候,我去通報一聲。”

清風堂裡花榮說得好聽是三當家,但是現在自已孤單的一人在那裡喝酒,看著大當家帶著一群人在那裡玩樂,虜來的女子人手一個,這讓花榮很不舒服。

不是花榮落草為寇還那麼清高,只是確實不喜清風寨的做風,一點道德底線都沒有,只是現在自已急需一個容身之處,實在不好就此翻臉。

守門的三角眼進來通報道:“三當家外面一個叫時遷的過來找你,說是有要事要見你。”

青風寨大當家楊虎從一個女人的懷裡抬起頭對著花榮說道:“花當家沒聽說你認得時遷,他是江湖上有名的三隻手你去看看能不能把他拉入夥,我這個人就是愛惜人才。”

山寨口時遷見到了花榮,之前在江湖上就聽說過小李廣的大名,今日見了果然給人的感覺就是武力值超群的人。花榮抱拳施禮說道:“不知神偷谷上蚤找我何事,我們應該不曾見過吧?”

時遷手裡向懷裡探去,掏出一封信件飛送到花榮手裡,花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