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外的一間破敗的院落裡高衙內悠悠轉醒來,一個戴著白口罩和白衣服的人在高衙內床前晃悠。
用沒有任何情緒的話語說道:“高衙內你作惡多端,皆因你有一個招禍的根,我奉命給你了卻禍根!”
白大褂的人拿著一把彎刀在燈上細細的烤著,高衙內驚恐的說道:“你要幹什麼,不要亂來,我乾爹是高俅高太尉,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你就不得好死。”
白大褂對著泛著寒芒的刀刃吹了吹,不解的說道:“我家大人說過,用高溫燒過的刀刃能消滅一切汙穢,我說那為什麼不用烈焰將你也給淨化了呢?你知道我家大人後面說了些什麼?”
高衙內驚恐的搖頭道:“你們是誰?我有錢我兜裡有銀票,只要你放了我,我會給你很多的銀票!”
白大褂那人伸手掏出一搭子銀票道:“我家大人說了,有時候大火直接將一切都帶走了,這樣是對壞人的一種仁慈,很多時候活著更加的讓人痛苦!”
“我剛開始不明白其中深意,現在我知道了活著的痛苦對於你來說更加的恐怖,我家大人果然學識淵博。”白大褂自顧自的給高衙內做著最後的清理,步驟有條不紊宛如後世的外科醫生。
高衙內只覺下身劇痛無比,冷汗如雨般冒出,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他想要掙扎起身,卻發現自已虛弱無力,只能任由痛苦將他的意識侵蝕乾淨,漸漸的高衙內陷入了昏迷。
白大褂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道:“酒香濃郁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酒,只可惜大人不給我飲用,說會將胃給傷著,現在卻要用在這個惡魔身上,著實可惜了。”
德勝軍營地裡西門官人在核算著西門府的資產,唉......要用錢的地方太多了,要是還沒有新的來錢門路,自已又要到吃糠咽菜的地步了。
刁不二急衝衝回來說道:“西門大人您安排的事,小人已經完成了,傷口已經做了處理,應該不至於出人命。”
西門官人抬頭見刁不二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這傢伙和長公主手下趙十四越來越像了。
“做得好,那些小斯拉到後山去挖洞去,以後你的審訊室就設在那裡吧,你也清淨一些。”西門官人對刁不二做著安排。
刁不二點點頭就退了出去,張青和孫二孃都說這個刁不二是個人才,現在看來確實不錯,只是人陰鬱了些。
汴京城裡現在可謂是亂了套了,陸謙知道要是林沖和高衙內兩人碰上,少不得會發生一場衝突,急忙回到兵部帶上一些人趕到林沖家裡,想著如何解救高衙內。
陸謙一群人粗暴的踢開林沖家的小院子,奇怪的是陸謙沒有看見劍拔弩張的樣子,此時林沖正在陪著自已娘子吃晚飯。
林沖生氣的質問道:“陸統領你這是幹什麼,私闖民宅你就不怕我到開封府衙門告你?”
陸謙左右看看不見高衙內心裡多少有些不安起來,冷聲喝道:“林教頭我勸你快快將高衙內給放了,不然你知道什麼後果!”
林沖心裡冷笑,果然是這個陸謙和高衙內合夥來算計我,要是沒有西門督軍後果不敢想!
“陸謙你無故踹我家門,還汙衊我拘謹高衙內,你是何居心,我今日重來未曾見過高衙內。”林沖面上十分氣憤的說道。
陸謙見林沖言辭激烈、神情不似作偽,心中更是狐疑不定,但又不甘心就此罷休,冷哼一聲道:“林沖,你休要狡辯,高衙內今日失蹤,與你脫不了干係。”
林沖的娘子在一旁見陸謙如此蠻不講理,又想到險些就招了高衙內的輕薄也氣憤地說道:“陸統領,我家官人一向奉公守法,今日下差一直在家中與我相伴,如何能去綁了那高衙內,你莫要血口噴人。”
陸謙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應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