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很煎熬,自已明明拿著書信睡覺的,怎麼最後變成春宮圖了,又不敢去找閻婆惜打探情況,眼看自已的百兩黃金就要飛走了。

今日眼瞅著宋江從家裡走出去上差,急忙閃身進入房內。

閻婆惜這兩日也沒有再受到宋江的責難,只是不曾與她說一句話,宋江看她的眼神好似要將她殺了,嚇得她也不敢多做威脅。

張文遠推開閻婆惜房間,只見兩日未見的美人兒清瘦了不少。

還在那裡發愁的閻婆惜看見進來的人是張文遠,立即起身哭唧唧的靠在他的身上。

張文遠哪裡還有心情跟她卿卿我我,將她一把推開問道:“婆惜你和那宋江說了,他可曾答應你,有說什麼時候給那百兩黃金沒有。”

閻婆惜自已擔驚受怕兩天,這個男人之前一直說愛我戀我,現在只關心自已有沒有拿到金條,實在是太讓人傷心了。

隨即轉身撲倒在秀床上自顧自的哭泣起來,淚眼婆娑的對著張文遠說道:“文遠你只是關心那百兩金子,何曾關心過我的死活,你可知道我這兩天是怎麼過的嗎?”

說到傷心處又是泣不成聲的將腦袋埋在被子裡,張文遠見閻婆惜這種陣仗,也是害怕其將自已的事說出去。

來到她身邊好生安慰到:“婆惜我這不是著急嘛,畢竟關係我到我們的未來,我也想早點拿得金條和你雙宿雙飛。”

閻婆惜聽後心情稍有些緩和,又是將身子附在張文遠身上,張文遠只能耐著性子輕輕撫慰著她。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強行踹開,只見宋江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

這群人有住在附近的街坊,有宋江的上官。

看著還摟抱在一起的兩人,氣得一個街坊婆婆抄起手裡拿著的葫蘆水瓢劈頭蓋臉的就是在兩人身上照顧。

宋江上官姓崔見到這種情況也是面色不悅的對張文遠說道:“張文遠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來人將她們兩個給我押回去。”

張文遠一遍被拖拽著一遍喊到:“大人我冤枉,我要揭發宋江通匪。”

崔姓官員哪裡會聽他在這胡言亂語,幾個老婆子好久沒有看過這種風化案子了,也是很配合的扭送閻婆惜向縣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