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的風波最終衝破了那道宮牆,東京城裡的老百姓炸了鍋了,本來日子就過得苦,現在還要拿這麼多錢去給金人,老百姓可管不了這麼多,自家的錢就是埋豬圈裡也是自已家的。
所以後世考古宋代的銅板都是一噸噸的挖出來,第二天街頭巷尾就聽到了議論聲,連著買菜回來的春三娘都知道了,西門官人在裡面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這和自已將高衙內搞倒的手段不能說一樣,簡直是如出一轍。
難怪那天趙瓔珞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切....還不是學我的辦法,該說不說這茶還真好喝,西門官人溪流一口美美的讚歎了一句。
“關勝,你去街口的牆根下面隨便拉一個二流子叫他,就說讓他們老大來這個院子,我有話要和他說!”
關勝現在越發看不懂西門官人了,但是既然大當家的安排他也就照辦了,果然在牆根處看見兩個街溜子在那裡扯閒篇,奉行能動手就別吵吵的原則,關勝一手提起小混混說道:“我家老大叫你家老大過來訓話,立刻、馬上!”
不多時西門官人在客廳見到了小六子,小六子點頭哈腰的說道:“西門當家的你有事找我?”
西門官人也是好久沒見到小六子了,這傢伙現在當老大了,身上也肥碩了不少,看來日子過得不錯。
西門官人嘖嘖道:“你小子現在日子舒服了,手上的功夫還能使出幾分,你的老大時遷可是回京城了,這幾天在軍營裡交接,到時他回來你這裡,你這般樣子少不得會被他調教一番!”
聽到時遷要來,小六子很高興但是說到要來調教自已,又像是洩氣的皮球耷拉個臉。
西門官人再次問道:“說正事,你有聽見到朝廷的風聲沒有,關於進貢的事!”
小六子立刻說道:“有!很突然!好像有人刻意為之,我正想著要不要向軍營那邊彙報呢?”
西門官人道:“你不要管誰人散佈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也加入進去,你在家一條就說朝廷沒錢了,要拿東京城裡的良家女子去送給金人來抵賬,在說一些金人是如何殘害女人的事情,說得越慘越好,你知道怎麼辦了吧?”
小六子呵呵笑道:“明白!這事情我們之前都做過一次了,現在輕車熟路了,我保證不出三日就連東京城裡90歲的老傢伙也知道這件事。”
西門官人安排好事情後,又在春三孃的挽留下住了一個晚上,分別的夜總是那般激情,春三娘不愧是個樊樓以前的花魁,業務水平專業,這一晚上西門官人一次次被她的柔情送上雲之巔,坐在馬車裡的西門官人還在回味著。
這次輿論的子彈才飛了三天,京城已經被這次的輿論弄得像是燒開的水一般沸騰!
京城的沸騰之勢愈演愈烈,百姓們群情激憤,對朝廷的不滿情緒達到了頂點。
本來說要送公主去抵債大家其實不甚在意,大不了就是心裡不舒服覺得憋屈,現在一個公主不夠要霍霍自已閨女了,這誰能忍得了,金人是人嗎?那是地獄裡出來的夜叉,自家白淨的姑娘送給他們還有活路嗎?大街小巷中,人們議論紛紛,指責朝廷的軟弱和不作為。
而此時的朝堂之上,大臣們也陷入了慌亂之中。他們深知百姓的憤怒不可小覷,若不妥善處理,恐會引發更大的動盪。皇帝聽聞此事,龍顏大怒。
宋徽宗愛惜麵皮,一個賣女求榮的帽子是結結實實的扣在了他的頭上,本來扣就扣了,但是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憤怒的宋徽宗大堂內咆哮道:“到底是誰傳出去的,我大宋的朝堂就這麼不堪,一點秘密也沒有嗎,給我查將那人給我找出來,朕一定要殺了他,沒他家滿門!”
與宋徽宗的暴怒不一樣,西門官人則躲在德勝軍營暗中觀察著局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