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月的利息就是每天本金加利息的千分之四,到時候可別怪我們沒打招呼!”

這就是傳說中的利滾利,這樣算下去,到年底三百萬很快就會翻一番。

“我也找不到鬱槐,他的事情我不清楚.”

“你說不清楚就不清楚,你是他老婆想推個一乾二淨?”

“我不是他老婆,我是他的合作伙伴.”

我記得一開始我跟他們說過了。

“得了,什麼合作伙伴?我們心裡都清楚!”

光頭冷笑起來:“不管你們什麼關係,他欠我們的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再說你看清楚了,他蓋的章可是你們公司的章,你是法人吧,他跑路了你可跑不掉!”

我腦袋裡一激靈,一種特別不好的預感從腦袋裡升起,光頭提醒了我,這事情太巧合了。

鬱槐半年前借了錢,三個月前讓我入股合作,當時入股的時候他沒有跟我提這筆借款的事情。

我的心突然冰涼冰涼的,我不是不信任鬱槐,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和我的經歷驚人的相似。

當年連康也是這樣,他開了公司,用我的名義入了股,後來公司欠款我被迫和他一起還債,現在鬱槐的情況也是這樣。

我知道我此刻的臉色很難看,我不想把鬱槐想做那樣的人,可是現在怎麼辦?我沉默不語,那幾個人坐了一會,可能看我是女人沒有繼續為難我:“這樣,我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找到鬱槐就最好了,找不到你就得想辦法還錢!除非你要跑到美國去,要不然只要你在國內,我們都能找到你!”

他們摔門走了,我的腦袋嗡嗡響,頭疼的好厲害。

所有的事情都趕在一起了,我好像是一塊噴香的大蛋糕,所有人都想來咬一口。

我不願意,也不想把鬱槐想成那種人,一個曾經我最親密的人,我最信任的朋友之一,現在居然也來坑我?我又給他打了電話,還是沒人接,然後又跑到衚衕口的電話亭去打電話,還是關機。

他是誠心要跑,我怎麼能找得到他?我蹲在電話亭下面,用地上的小棍無意識地在地上畫圈圈,一個又一個的圈圈,像一個又一個的陷阱。

我的人生好像一直就是這樣,從這個陷阱掉下去,好不容易爬上來,又掉進了另外一個陷阱。

別人的道路是康莊大道,我不在乎我的是羊腸小道,問題是上面還全都是坑,一不留神就會掉進去,而挖坑的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我正畫著圈,一雙腳出現在我的面前:“妃妃,你蹲這幹嘛?”

我抬頭一看,是二嫂。

“二嫂,你怎麼來了?”

“得了別提了,剛才打你好幾個電話你也不接.”

“哦,放在工作室了.”

我出來沒有帶電話。

她牽著寶兒,寶兒看到我很高興:“小嬸.”

“哎,寶兒乖.”

我摸摸寶兒的頭:“來,小嬸拿好吃的給你吃.”

我和二嫂往小院走,二嫂歪頭看看我:“妃妃,怎麼臉色這麼差?病了?”

她摸摸我的臉:“小臉冰涼.”

其實我的心更涼,我笑的很勉強:“沒事,可能是穿少了,凍著了.”

“這個天氣不正常,你是得多穿一點!”

二嫂熱乎乎的大手握著我的手:“連家鬧翻了天,吵得我家老二覺都睡不好,又到醫院去看他媽去了.”

“他們鬧什麼?把大姐找回來就是了.”

“上哪找去?連花能這麼傻回家去?不知道上哪躲著去了.”

走進了小院,我讓服務員給寶兒拿零食去,又讓廚房炸了雞翅了薯條,寶兒飛奔著去小院裡盪鞦韆去了。

“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