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帶柳京去找鬱槐,剛剛到大院的外面,柳京就開始大呼小叫:“我喜歡這個院子,我喜歡這些籬笆!”

我知道她喜歡,我想和鬱槐一起開工作室是存了私心的,我雖然現在不知道鬱槐是不是單身,如果他是的話,我想撮合他和柳京,我知道那時候柳京有點喜歡他。

柳京不知道我帶她來見誰,以為就是來看房子,還沒進去她就拍了板:“就這個,跟老闆談,買下來得了,錢不夠我這有.”

“柳老闆.”

我笑說:“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界,買一個大院要多少錢你知道嗎?”

“我們倆錢不夠,薄牧野不是有嗎?你現在可不比以前,身後有個鑽石礦.”

柳京是在開玩笑,我聽得出來,可是我不喜歡這個玩笑,我把臉沉了下來,柳京急忙攬住我的肩膀。

“怎麼還當了真?什麼時候這麼開不起玩笑?”

她的目光在大院門口定了格,鬱槐出來接我們,笑嘻嘻地站在門口衝柳京張開雙臂:“coonbaby!”

柳京的嘴張的大大的,變成了圓形:“鬱槐?鬱槐?”

她沒跟鬱槐擁抱,倒是給了他一拳:“你孫子怎麼回來了?”

“柳京,你怎麼還孫子孫子的,當心再這樣下去就嫁不出去了.”

“她本來就嫁不出去.”

我往裡面走,第二次來我就已經對這裡很熟悉了,我也喜歡這裡,特別有歸屬感。

柳京四處張望:“這裡你買的還是租的?”

“買的.”

“啊,你孫子混的可以啊,這裡可是寸土寸金你丫都能買得起.”

鬱槐笑著看我:“你看,柳京一輩子都不會變,長著一張女人的臉,乾的事說的話都不像個女人.”

轉了一圈,我們三個在鬱槐的辦公室裡坐下,辦公室裡很寬敞,開足了空調,可是我還是喜歡昨天在院子裡的大槐樹底下,像回到了以前一樣。

坐穩了,柳京喝完兩杯咖啡突然如夢初醒:“妃妃,你說你要和人家合作工作室,說的就是鬱槐?”

我笑著點頭:“對,你終於猜對了一次.”

“你瘋了?”

她瞪我,把我拉到一邊去:“你和連康還沒有離婚,記得上次他還拿你和鬱槐大做文章,現在還有薄牧野,你和鬱槐搞在一起你你打算怎麼跟他解釋?”

“哈,我真是水性楊花是不是?男女關係這麼亂.”

柳京使勁拍我:“瞎說什麼!我覺得這事兒不妥,你跟誰合作都不能跟鬱槐合作.”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

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鬱槐是最好的人選,我瞭解他,他也瞭解我,不會有磨合的痛苦。

“我不同意.”

柳京按住桌上的合同:“你倆不能搞在一起.”

“滾開,說的那麼難聽.”

柳京真是薄牧野的死忠粉,她把合同抱在懷裡不給我們簽約,我和鬱槐都無奈地看著她,鬱槐不知道我和薄牧野的事情,我也不想弄得人盡皆知,畢竟我和薄牧野只是短暫的,很快就有一天他會消失在我的世界裡,我總得開始我自己的生活。

我把合同從柳京的懷裡拽出來:“柳京,你要是我的朋友,無論我做什麼你都要無條件地支援我.”

她抱著合同的手慢慢地鬆開了:“妃妃,我支援你,但是你得想好了.”

我和鬱槐相視一笑,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和舊友一起工作而已,不必弄得如此嚴重。

剛剛簽好合同,薄牧野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陳妃,我幫你找了一個很好的地方,很適合你開工作室.”

我微笑著:“我已經找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