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仇家遇到了,他們將我打昏,帶回大本營給他們的老大,準備用我威脅我哥,我現在頭還痛著呢。”

聶懷桑摸著後腦勺,疼得齜牙咧嘴,被敲的地方腫起一個大包,但凡再重一點,怕是就要飲恨西北了。

“既然要用你威脅你哥,他們應該對你嚴加看管才對,你咋逃出來的?”溫顏疑惑道。

“就他們,還想看住我?不是我吹,他們那地牢還沒我家牢固,那用的鎖都是我早幾年玩剩下的。”

聶懷桑越說越自豪,扇子一下一下給自己扇著風。那驕傲的小表情都可以跟金孔雀掰頭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