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不要玩這些彎彎繞,你看出事了吧。”
說話的是嵬名元。說實話,這個胖子原本是不想管這事,但是不管不行啊。
使團裡面的人發牢騷他完全不在意,大夏國的天還是嵬名家的,就算這些人有牢騷,最多也就是一刀剁了張元,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傷到他一絲一毫。
但是如果無功而返回到中興府,嗯,可能還得加上一個有失國格的罪名,那就難受了。
雖然國主不會真的把自己怎麼樣,但是已經對自己失望透頂的他會不會把自己圈禁起來就很難說了。
對於嵬名元來說,圈禁,是比死更加殘忍的刑罰,畢竟這麼多年的仗打下來大夏國的失足婦女是很多的,她們都需要自己的幫助,如果自己被圈禁了,她們該怎麼辦啊。
“這個清河伯,油鹽不進。這些天我仔細看了他的佈置,完全就是畫地為王,聽調不聽宣的做派,這樣的人要是不造反,遲早要被涼國中樞給收拾掉。我就不信他就能滿足於當一個清河伯。”張元憤憤的說道。
“他造不造反是他的事,你急也沒用。再說了,你搞的那個國書,我看了都發怵,更何況是別人。”嵬名元說道:“你的意思我懂,無非就是想搞點事情,讓他儘快和涼國決裂,等他受不了涼國的壓力的時候,我們再給他一些支援,看能不能控制住,就算控制不住,至少也要給涼國找點麻煩。”
“伯爺慧眼如炬。”
“拉倒吧,還慧眼。只要不瞎,誰看不出來嗎?我說張大人,平日裡你精明無比,怎麼以涉及到給涼國添堵的時候,你就傻了麼?本伯爺就問你,一個聰明的,能夠控制自己的,不瞎上當的,隱藏在角落裡準備著致命一擊的反賊和一個傻不拉幾你一撩撥就馬上起兵的反賊,哪個對你來說更重要?”
張元一愣,這個正方體仁兄說起來是個完全的紈絝,想不到也沒有傻到家啊。
隨即張元一禮,道:“下官知道了,下官再去改。”
嵬名元很明顯看出了張元的想法,說道:“和我那群兄弟姐妹們想比,我是笨了點,但也沒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不然國主也不會真把國家大事交由我來做。”
“這樣吧,國書什麼的,只是一個手續,你繼續改你的。正事還是要做,這樣,找人以我的名義去找他,就說夏國瓜州伯想找涼國清河伯聊聊。”
“伯爺,私下見面恐怕不妥...”
“沒什麼不妥的,況且我正大光明遞帖子進去,不算是私下見面。只要見到人了,該談的就能談了,其他的皆屬於細枝末節。”
眼見張元還在猶豫,嵬名元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張大人,想辦好事,這個本伯爺理解,但若是弄巧成拙,最後沒辦成事,那就得不償失了。”
隨即繼續哼著西北小調,閉目養神去了。這個清河,什麼都好,就是娛樂業不發達,早知道就把怡紅院那幾個需要幫助的女孩子都帶來就好了。
原地愣住的張元長呼一口氣,隨即出門吩咐去了。呵,還是太子料事如神,這個正方體並不笨,而且也不願意上套,看起來還是要想想辦法才行。
清河的行政效率依舊很高。當天下午,嵬名元就如願以償的見到了林海,當然,作為副使的張元如同大家所預料的一般,被拒之門外,畢竟,這是兩個伯爵的對話,他就沒有參加的必要了嘛。
“見過清河伯,想不到以清河伯的權勢,生活竟如此清苦,真乃吾輩伯爵之楷模也。”
在伯爵府的後院涼亭,對,就是上次閆梓沛呆過的那個涼亭,林海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正方體仁兄。
說起來這位正方體仁兄年齡也不大,看面相也就十八九歲的年齡,但看身材,說實話,林海不認為一個人類在短短的十幾年能長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