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秦淮茹甩下了這麼一句,方遠更沒客氣,直接冷漠的把秦淮茹請出了房間,更是第一時間關上了門。

畢竟這都晚上9點多了,他可不想再跟秦淮茹多糾纏了,不然萬一讓人給發現了,那也是麻煩來著。

特別是傻柱那傢伙——要是被這貨看到秦淮茹跟他在一起,鬼知道傻柱會不會又化身瘋狗!

方遠雖然不怕傻柱耍瘋耍渾,但也不想被傻柱給纏上啊!

試問這天底下有幾個正常人,閒的沒事兒了樂意被瘋狗纏上的?那愛好也太獨特了點兒!

……

方遠這邊作何想且不說,倒是秦淮茹被趕出來後,神色複雜變幻的杵在門口待了片刻,這才失神難過的邁步離去,回到了自己家。

進門之前,她抬手摸了把臉,調整了情緒,這才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

趁著黑燈瞎火的摸回裡間,躡手躡腳的鑽進被窩,可剛要躺下,旁邊突然響起了賈張氏如同鬼魅般的聲音。

“我說你怎麼回事兒?不是去了方遠那邊嗎?怎麼又回來了?”

“媽,你……”

秦淮茹哪兒想到賈張氏居然還醒著,甚至這話裡的意思明顯是看到了她去了方遠那邊,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

“你什麼你,不是問你話那?!我剛剛看到你去了方遠那邊,怎麼又回來了?”

“我……我不是……我,我只是過去和他說,說點事兒……”

“說事兒?大半夜的說什麼事兒?你當我傻不成?再說了,你找他就找他,我又不會吃了你!

可你既然都去了,為什麼突然又回來了?!

這好不容易碰上秦京茹那個丫頭不在家,你不在他哪兒多待一會兒,這不是浪費機會嗎!”

賈張氏一張嘴,哪兒是什麼擔心秦淮茹亂來的意思?

恰恰相反!

這特麼話裡話外的,分明是嫌棄抱怨秦淮茹沒有多在方遠那邊待會兒!

“不是媽,您誤會了!我,我跟他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我確實是有事才過去的。”

秦淮茹不解釋還好,可一解釋,賈張氏頓時炸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我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有機會一定要跟姓方的搭上關係!

你說,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你是不是翅膀硬了連我的話都敢不聽了?!”

顧忌著旁邊還睡著小當和槐花,賈張氏倒是沒敢大聲嚷嚷,只是那語氣,卻分明惡毒的很。

特別是那張臉,幽暗光線下隱約可見,滿面猙獰氣惱,鼠眼怒瞪,稀眉惡立,活脫脫跟妖魔厲鬼似的。

“可是媽,我……我是您媳婦兒啊!您,您怎麼能讓我……讓我去別的男人哪兒……”

“我呸!你個劍人!這種時候少在這兒跟我裝什麼好人!往常你往傻柱那雜碎家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是我兒媳婦?!

你給傻柱那狗東西洗衣服洗褲衩兒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是東旭的女人?!

還有!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你們廠裡乾的那些齷齪事兒!為了個窩窩頭,都能讓人勾肩搭背的,那種時候你怎麼不想想東旭?!

現在老孃給你出主意,不還是為了這個家過的好點,不還是為了我那可憐的乖孫能過好點,你居然開始跟我裝什麼三貞九烈!

秦淮茹,你是不是想氣死我?!還是你想這麼見天兒的熬著我老太婆還有我乖孫棒梗,等我們死了你好改嫁?!”

賈張氏不愧是賈張氏,一個當婆婆的,能說出這種話來,當真是三觀扭曲人格變態,簡直不能用常人來形容。

秦淮茹顯然也招架不住賈張氏,悲憤屈辱道:“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