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如此美好的夢想和願景,方遠最終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本以為能這麼睡個舒服覺來著,可不想第二天一大早的,就被一陣子吵鬧動靜給吵醒了。

“許大茂!我和你沒完!”

“婁曉娥!你敢打我?!反了你了!”

“打你?!我打的就是你這個混蛋!”

“我告訴你別動手啊!再動手老子可還手了!”

“你敢還手試試看!你在外面亂搞!我跟你拼了!!”

“我警告你別胡說!我可沒有亂搞!!”

“你放屁!沒亂搞你褲衩兒哪兒去了!!!”

……

聽這吵吵鬧鬧的動靜,好傢伙,顯然是許大茂跟婁曉娥打起來了!

而且聽到兩人吵鬧的內容,方遠頓時想起來這是原劇中的劇情出現了!

傻柱那傢伙為了報復許大茂汙衊自己偷雞的事兒,故意趁許大茂酒醉,綁了許大茂還燒了他的褲衩兒。

結果導致第二天許大茂回家,因為褲衩不見了引起婁曉娥的懷疑,兩口子才打了架。

說起來昨晚傻柱那貨偷摸帶走了醉酒的許大茂自己也是知道的……

另外沒記錯的話,這接下來好像又要開全院兒大會了吧?

得!

好不容易今天偷個懶,沒打算那麼早去廠裡上班,結果還是沒落個清淨……

算了……

反正都醒了,還是起了得了。

等會兒全院兒大會肯定還是跑不了自己也要出面……

方遠鬱悶的磨嘰起了床,燒了熱水洗漱一番的,果不其然,院兒裡就有人找上了門兒。

“方哥,您起了啊。那正好,我爸讓我通知您,要開全院兒大會了,還等著您去旁聽指導那!”

這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三大爺閻埠貴家的大兒子閻解成。

自打前兩天方遠幫忙搞定了這小子的工作後,這貨那叫一個客氣來著。

雖然還沒正式入職,但見了方遠已經是一口一個方哥的叫上了。

沒辦法,誰讓方遠以後就是他頂頭上司來著,不客氣不行。

當然閻解成樂意如此,方遠自然也欣然受著。

這邊應了一聲,拿雪花膏抹了把臉,磨嘰了一兩分鐘,方遠這才晃悠著出了院兒。

推門出去,外面架勢已經擺上了。

那熟悉的小方桌早紮在了中院中央,三位大爺圍坐在整北及左右,其他鄰居也都聚來了一堆。

傻柱這個始作俑者吊兒郎當的杵在一邊兒,幸災樂禍的看著對面。

而對面,許大茂和婁曉娥離著八丈遠,正氣呼呼的互相怒視著。

婁曉娥頭髮不整,嘴角還淤了青,掛著血絲兒;許大茂也沒好到哪兒去,臉上脖子上都有撓的印兒,顯然是體驗了一波兒九陰白骨爪的痛快……

最主要的是這一次全院兒大會跟原劇中一樣,連聾老太太都出來了。就坐在一邊長凳上,還有一大媽陪著。

要不說老太太那耳朵那絕對是想靈就靈,想不靈就不靈那。

隔著這麼遠愣是聽到了開門的動靜,扭頭看到方遠,立刻笑呵呵的招手:“乖孫,快來。”

方遠自是趕緊湊了過去,打趣道:“我說祖宗,這大冷天兒的,您老人家湊什麼熱鬧啊,再把您給凍著了!”

“沒事兒沒事兒,奶奶我身子骨兒好著哪!再說這熱鬧可不常見,得看!得湊!”

得!

要不說老小孩兒老小孩兒那!

顯然老太太也是皮了!

“您那,我是不知道說您什麼好了。您要真想瞧熱鬧,趕明兒我帶您去前門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