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車子在一棟爛尾停下,四周空曠,雜草叢生。
這裡原本建的是高檔別墅區,因施工時出了人命,有風水先生說這裡風水不好,不僅易死人還虧財。
那些富豪們就去別外買別墅,這棟別墅區就成了爛尾樓。
“下車!”顧景讓粗魯的扯著南潯下車。
南潯沒有反抗,因為反抗沒用,只能隨機應變!
顧景讓將自己的領帶扯下來,將南潯的雙手綁住,留出一節空留,他像是牽馬一樣牽著南潯。
顧景讓腳步很快,南潯穿著高跟鞋子走在路面不平的土路上,好幾次差點摔倒。
看了眼南潯腳上的恨天高,顧景讓腳步慢了下來。
顧景讓拉著南潯上了頂樓才停下。
建一半的落地窗,寒風灌進來,將南潯的大衣掀起,露出她裡面單薄的禮服,肉眼可見的她的面板被凍得發青。
南潯的禮裙是V領型,風一次吹就露出胸前無限風光,顧景讓看得眼熱。
他朝南潯一步步走過去。
南潯一邊後退一邊問,“你想幹什麼?”
荒郊野外,沒有人,甚至沒有燈,要不是遠處的霓虹燈照過來,什麼也看不見。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說我想幹什麼?”顧景讓將領帶一拽,就將南潯拽到他跟前。
想了想,他將領帶解開,一把將南潯的大衣脫掉。
南潯光著胳膊更冷了,全身被凍得生疼,直至麻木。
南潯猜出顧景讓想做什麼,手得到解放轉身就跑。
可黑燈瞎火的,她又怎麼跑得出去。
剛跑兩步,胳膊就被顧景讓拽住,“跑什麼?我剛才說了,你要是不聽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怦”的一聲,顧景讓將南潯推倒。
南潯重重摔在地上,後腦勺著地,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正準備起身,顧景讓就騎在她身上,伸手拽她的衣服。
“顧景讓,你住手,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南潯大聲說道,企圖想喚起顧景讓不多的良知。
顧景讓哈哈大笑,居高臨下盯著南潯,“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
顧景讓一邊說一邊繼續扯南潯的衣服。
南潯的禮裙被他撕破,露出半個月匈,她伸手擋住,恨不得鯊了顧景讓。
“顧景讓,你別忘記我對你小叔有恩,你就不怕你小叔找你算賬嗎?”
在顧家,沒有人不怕那位。
甚至,在整個西市,提起顧晏初,位高權重的人也要讓他三分。
不提顧晏初還好,提起小叔,顧景讓更加的瘋狂!
顧氏本應是他做主的,是小叔搶走了他的一切。
顧景讓一邊扯南潯的衣服一邊罵道,“你小時候為何要救他?讓他燒死豈不是更好!他要是燒死了就不會跟我搶顧氏。”
南潯驚呆了,她吃驚的看著顧景讓,“他是你小叔。”
“那又怎樣?”顧景讓臉上的表情已經扭曲,“即生瑜何生亮!顧氏本是我父親掌權,我爺爺最愛的兒子是我父親,是小叔,是他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
在顧景讓的認知裡,如果現在顧氏掌權的是他父親,等他爸死了,那顧氏就是他掌權。
現在是小叔掌權,那顧氏的掌舵人,永遠跟他沒有關係。
他在顧氏,也只不過是一個打工人,為顧家“掌權人”打工。
南潯不知道顧家內部矛盾,但也能想像得到,為了坐上顧氏總裁位置,顧家子孫肯定會打得頭破血流。
家產多,兒子多,也是麻煩,都盯著那“唯一”的位置。
顧景讓似是找到傾訴物件,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