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饒見到兩人並肩走在一起,他覺得喬晚晚身邊的男人有點熟悉,但男人穿著運動裝,他一時之間沒認出是誰。

他快步走上前,將喬晚晚拽到自己身邊,“晚晚,這個人是誰?”

厲少爵剛緩和下來的臉色又冷了下去,他看著喬晚晚被拽著的胳膊,眯起眼睛,一臉嚴肅地看著二人。

喬晚晚甩開他的手,“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兩個不合適。”

張庭饒笑了出來,消瘦的臉上竟透露著兇狠,“怎麼,找了個小白臉,就想丟下我?我告訴你,你做夢!”

“還有你,”張庭饒忽然用手指了指厲少爵,在跟對方對峙時,他的氣勢頹然弱下來,“我告訴你,她,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別糾纏她。”

“你亂說什麼!”喬晚晚惡狠狠地盯著他,彷彿他是什麼洪水猛獸。

“我怎麼亂說了,我們上週不是還在談論訂婚的事情嗎?而且,我給你的那張銀行卡,現在還在你家桌子上放著呢吧。”張庭饒深情地看著喬晚晚,心裡卻罵她不識好歹,這幾天,他爸媽聽說了喬家發生的事,嚷嚷著讓他退婚,還派了個人盯著他,他好不容易逃出來看她,她卻跟她的新歡在一起。

喬晚晚臉色一白,她那天被喬母傷到,倒是忘了銀行卡的事了。

厲少爵看到喬晚晚的臉色,瞬間明白了什麼,他嘲諷地看了看兩人,說道:“今晚這出戏可真是好,不過我沒興致了,你倆繼續。”

厲少爵說完,轉身走了,喬晚晚想追出去,卻被張庭饒抓住,抱在懷裡:

“晚晚,你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嗎?我這幾天見不到你,我想你想得都快瘋了,我給你的銀行卡,足足有兩百萬,這是我從工作到現在賺的所有錢,我爸媽知道你家出了事,想讓我把錢要回來,但我仍然不肯,我就是想要你這個人啊,晚晚,你怎麼就是不理解我呢?”

喬晚晚推了半天,沒推開,厲少爵坐上車後,從後視鏡裡看到那一對相擁的男女,只覺得自己這趟來的,除了蠢他想不到第二個字形容自己了。

喬晚晚踩了張庭饒一腳,終於把他推開,她一巴掌甩上去,使出全身的力氣衝他吼:“我不是跟你說要分手了嗎,難道單方面的分手就不算分手嗎?我們又沒有結婚。而且,銀行卡的事,我現在親自還給你,可以了吧!”

張庭饒捂著自己脹痛的臉,沒攔住喬晚晚,一溜煙的功夫,她已經沒了人影。

張庭饒在地上吐了一口痰,要不是他現在還沒得到她,能由著她亂來,他倒是想看看,等哪天他睡了她後,她會不會像現在一樣囂張。

喬晚晚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她將銀行卡扔到張庭饒的腿邊,“拿著你的臭錢給我滾。”

張庭饒也不生氣,慢悠悠地從地上撿起卡,他一步一步走到喬晚晚面前,對她說道:“我等你找我。”

說完,也不多作糾纏,就走了。

喬晚晚氣得原地跺腳,她想找到厲少爵跟他解釋,但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他的聯絡方式。

她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馬路邊,卻發現,大街上空蕩蕩的,由於晚飯沒吃多少,此時受了刺激,她的胃也跟著難受起來,她蹲下身子,捂著肚子緩了好久。

第二天,她又跟吳庸請了假,沒想到,他還是很快答應了,並且讓她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她覺得吳庸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不過也沒有多想,躺在床上就繼續睡了。

期間,她只喝了點喬母煮的粥。

下午,陳姐給她打電話,跟她說她的一些圖片成效很好,想透過AI換臉,把臉換成陸小意的。

喬晚晚聽出陳姐的小心翼翼,但她很快答應下來,並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錢在原來的基礎上再加二十萬。

陳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