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仙姑門弟子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進一步等待許淺然的指令。

許淺然將照片放大,一眼認出了躺在貌丁身邊的李半仙,當即向師弟發去訊息:“將緬甸人身邊那個人帶回來。”

仙姑門弟子雖然搞不懂大師兄的想法,但仍然選擇遵從大師兄的吩咐。他喚出兵馬隨行,向半仙緩緩靠近。

“道友。”半仙用沙啞的聲音向那弟子喊道,這一舉動卻將仙姑門弟子嚇得不行。

“你沒死?”那弟子手掐指訣,隨時準備號令兵馬。

“說來慚愧。這緬甸邪師和仙姑門的道友鬥得難捨難分,我有意相助齊州正道,沒想到卻不是這緬甸邪師的對手。”半仙咬破嘴唇,向地上吐出一點血來,“那緬甸邪師殺了這些道友。若不是我假死逃過一劫,恐怕也身首異處。”

“道友?你是在說我?”那仙姑門弟子自然知道半仙與他們的過節,對於半仙的稱呼十分不適應,“我的那些師兄弟是被這緬甸邪師所殺?”

“正是如此……是我技不如人。”半仙感慨一聲,“勞煩道友帶我去見許淺然道兄。我想他自然會明白的。”

找到仙姑門的山門何其困難,正好讓這個仙姑門弟子帶我過去。

看著滿身是血的李半仙,仙姑門弟子已經相信了他說的話:“沒想到我們多次為難你,你居然還會出手相助。”

“咳咳,都是齊州正道。道經中曾說執著為地獄,清淨為福庭。我們同為齊州正道,不何必在意過節。”半仙語氣誠懇,溫和的看向仙姑門弟子,“勞煩道友扶我起來。我這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那仙姑門弟子也沒有拒絕,伸手將半仙從地上扶起:“相比較你來說,我們仙姑門還真是慚愧。宗門中的長輩疏於經文,盲目追求法術。我們的境界遠不如你這麼高啊。真是有愧於正道之名。”

“冒昧問一句道友姓名。”半仙沒有采用道教中常見的盤道問法,“今日相助之事,有機會必定回報。”

“我叫陳薛誠,仙姑門淺字輩弟子。”陳薛誠扶著半仙,向別墅緩緩走去。

他召出兵馬圍繞在半仙身邊,看向半仙的眼神中充滿敬佩:“道友平日都讀些什麼經文,我也去讀讀。也好提升下自己的道行和感悟。”

半仙看著陳薛誠,心中有些羞愧:“凡入道門,唯務修行。建議道友先從《清淨經》讀起,逐漸做到以我心合天心,養成清淨之心。”

“那然後再如何去做?”陳薛誠接著問道,他大學畢業時一心求道,卻誤打誤撞進了仙姑門。

“讀透《清淨經》後,再去看《北斗經》。其他的經書,全看道友的緣分了。若是度亡一類的經文,就不要在家中誦讀。誦讀的地點選在家中神壇。沒有的話,那就一張乾淨的桌子即可。誦經的方向,道門中有向北以崇真,向東以迎生氣的說法。道友可自行安排。”半仙假裝咳血,緩緩說完。

“多謝道友的指點。我一直以為你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否則我們仙姑門怎麼一直會和你作對。沒想到道友居然這麼慷慨,願意為我答疑解惑。”陳薛誠看向半仙,眼神中帶著感激。

如果你知道我殺了你的師兄,不知會是什麼感想。看來盲目的將仙姑門當成一個整體去敵視,並不是正確的。但若是一個個區分他們,我有這麼多時間嗎?

半仙將心思藏起,隨著陳薛誠向別墅走去。如果你不是仙姑門的弟子,或許我們會成為朋友。

“陳師弟,大師兄在裡面等著呢,快點進去吧。”別墅的正門兩側各站著一個仙姑門弟子,他們的身邊聚集著數十個五通兵馬。而在別墅的院子中,又有數十個五通兵馬在巡視。

防備這麼森嚴,這就是仙姑門的老巢麼?誰能想到明面上的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