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不要!”
關研汐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眼中滿是驚恐與慌亂,她拼命地扭動著自已柔軟的身軀,試圖從男人強有力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她如藕般的手臂胡亂地揮舞著,兩條修長的腿也不安分地蹬踹著,每一個動作都彰顯出她極致的抗拒。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走廊中炸開。
男人那寬厚而有力的手掌,帶著不容違抗的氣勢,重重地拍在了關研汐那圓潤挺翹的臀部。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關研汐的身體猛地一僵,緊接著,一陣滾燙的羞意從臉頰蔓延至全身。
她的臉蛋瞬間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眼中閃爍的淚花在羞意的渲染下,更顯楚楚可憐。
她再也不敢亂動,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般,將頭深深地埋進男人的頸窩。
她柔軟的髮絲有些凌亂地散落在男人的肩頭,溫熱的呼吸帶著少女特有的芬芳,
噴灑在男人的脖子上,每一次的呼氣吸氣都在微微顫抖,是恐懼、羞澀與委屈交織的表現。
她緊緊地閉著雙眼,不敢去看周圍服務生們投來的目光,那些目光或驚訝、或曖昧、或帶著一絲揶揄,彷彿千萬根針般刺在她的背上,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時宴神色冷峻,深邃的眼眸中燃燒著一團壓抑已久的火焰。
他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手中緊握著房卡,動作猶如王者般霸氣。
來到房門前,他迅速地將房卡插入卡槽,“滴”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他沒有絲毫猶豫,一把將懷裡的關研汐用力地丟向那張柔軟的大床。
關研汐那輕盈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落在床上。
床墊微微下陷,她那如瀑般的長髮隨之四散開來,有幾縷髮絲調皮地貼在她那泛著紅暈的臉頰上。
她的衣衫有些凌亂,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白皙如雪的肌膚,起伏不定的胸脯彰顯出她此時緊張又慌亂的心境,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凌亂而誘人的魅力。
“叔叔…等一下,我們談談。”
關研汐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又有些顫抖,彷彿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
她試圖從床上坐起來,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抓住床單,無助的眼神看向時宴,卻在觸及他那如狼般熾熱又充滿壓迫感的目光時,瞬間沒了底氣,身體僵在原地,不敢再有絲毫動作。
“現在想談?晚了。”
時宴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古老的洪鐘,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開始一顆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動作不緊不慢,卻有著一種獨特的韻律,彷彿是在進行一場充滿儀式感的表演。
每解開一顆釦子,都像是開啟了一道慾望的閘門,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肌膚逐漸展露出來,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關研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她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摘下那價值不菲的腕錶。
腕錶在燈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從男人那線條優美、肌肉緊實的手腕上脫離,被隨意地丟在一旁的桌子上。
隨著襯衫釦子的全部解開,時宴赤裸的上半身完全呈現在關研汐眼前。
他的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一層迷人的光澤。
肌肉線條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般清晰分明,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腹肌猶如搓衣板般整齊排列,一塊一塊的肌肉微微隆起,彰顯出男性的陽剛之美。
兩側的人魚線如同兩條神秘的溝壑,順著褲子的邊緣向下延伸,被隱藏在衣物之下,卻更像是一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