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不認識這兩個字一樣。
“對。”唐思思點點頭，拉著聶敏昀坐下來，“從今往後，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逼你。彈鋼琴也是，錄綜藝也是，什麼都是！你不敢拒絕，我替你拒絕，你不敢做，我替你做！”
唐思思拉著他的手，對上他的眼睛，“哥，你不用討好任何人，你只需要取悅你自己就可以了。”
“我……”聶敏昀說不出話來，但就是盯著唐思思。
“來！”唐思思捧起一杯酒，將另外一杯塞進他的手中，“慶賀三哥砸了一架鋼琴，乾杯！”
唐思思一飲而盡，然後笑著示意他，“喝啊！”
聶敏昀臉色變幻著，似乎腦子裡在轉動，在思考，在衡量，但唐思思已經不給他想那麼多，她直接捧起酒來，湊到他的嘴邊，“喝！”
他抓過來，咕咚咕咚地一口氣喝完。
喝了之後，他似乎回味了一下，然後衝著唐思思笑了。
“是不是很開心？”唐思思問。
“嗯！”他的眼神分明變了，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又喝完。
這啤酒對於平日裡喝各種名貴洋酒的他而言，就像是白開水一樣，但是他卻品出不同的味道。
是爽。
太爽了！
砸了一架鋼琴之後，太爽了！好像從以前的束縛中走了出來，好像突然摘掉了脖子上勒住他的繩索。
聶敏昀喉結動了動，盯著唐思思。
他輕輕呵了一聲，眼神裡分明有了光芒。
“喝酒之外，最好吃點東西，來，吃這個，很好吃！”唐思思將羊肉串塞到他的手裡，自己也開始吃另外一串，“我跟你說，羊肉串最美味了！沒有一點水平是弄不好的！”
“嗯！”他點頭，看著黑乎乎的東西，咬了一口。
剛開吃，徐依柔來了電話，聶敏昀拿著手機的手又一抖，似乎又回到最初的狀態。
唐思思一把搶過他的手機，直接結束通話，然後關機！
聶敏昀驚愕，“熙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