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當今皇上也是小氣鬼啊。

這幾乎等同於買斷的嫁妝,就只有這麼多嗎?

行,大軟飯看來是吃不成了。

不過,一百兩黃金,至少相當於上千兩銀子,購買力差不多相當於一百萬元人民幣。

好像也是可以了。

反正從穿越前到現在,還沒過過一天如此富足的生活。

現在的問題只剩下了一個,這位七公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整個皇宮,像送瘟神一樣送走的,而且瞧皇上的口氣,這一走之後,從此便不再當她是公主,如此恩斷義絕,恐怕其人也不是什麼善類吧。

……

有點頭疼啊,好容易攀上了這麼一個岳父大人,卻等於直接斷了這一層關係。

這一天裡,他就在偏殿裡待著,門外有禁軍守著,不許亂跑,倒彷彿他是個囚犯,何曾有半點駙馬的威風?

不過,跟囚房不同的是,有吃有喝,需要解手時還有馬桶,事後有專人帶去清理。與前幾天的沿街乞討的淒涼景象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黃昏時刻,駙馬爺劉三,被幾個禁軍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說是要在這裡靜候公主。

堂堂的駙馬爺,軍爺們卻連正眼都沒有瞧他一下。

看向他的,全都是斜眼,而且,臉上還帶著譏誚。

而且,帶過來的方式,有點不可接受。

四個禁軍,都是騎馬而行。

而中間的他,是靠兩條腿走路。

這分明是在押解犯人。

這個,跟想象差得有點大。

終於,一輛馬車緩緩而來。

公主到了。

劉三的心怦怦直跳。

這是他兩段人生裡的第一個老婆。

可是,這跟想象中的皇帝嫁女完全不一樣啊,就一輛車打發了,也不送幾個陪嫁的宮女什麼的,也沒有前呼後擁的儀仗隊,也沒有鼓樂隊。

這公主,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呢。

幾個軍爺急忙下馬,拜倒在地上道:“公主殿下,臣等奉旨帶駙馬到此恭迎公主。”

馬車裡有人說道:“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沒有錯,正是簾裡的那個說要招他為駙馬的女聲。

幾個軍爺道:“臣等可以送公主一程。”

車中人道:“誰要你們送了?”

幾個軍爺道:“是,那臣等告退。”

剛要翻身上馬走開,車中人又道:“且慢。”

軍爺道:“公主還有何事?”

“留下一匹馬。”

軍爺面面相覷,一個軍爺道:“為何?”

“劉三無非就是長得醜了些,瞎了一隻眼,瘸了一條腿,壞了一隻手,你們是不是就不把他當駙馬了?”

劉三有點難為情的同時,卻也不無感激,這句話自己也想質問,可是面對這幾個虎背熊腰的一米八大漢,實在問不出口來。

“臣等不敢。”

“那,你們打算讓駙馬就這麼一瘸一拐的回家嗎?”

“回公主的話,公主與駙馬已是夫婦,有馬車了為何還要馬?而且此馬乃是官馬,給了公主,上頭定會怪罪的。”

“少廢話,什麼官馬,那不還是我父皇的馬麼?我父皇難道還給不起我一匹馬不成?”

“公主,你就不要為難臣等了吧。”

“給還是不給?”公主生氣了。

“公主,不是臣等說話無禮,駙馬好像也不太像是可以騎馬的樣子啊。”

幾個軍爺都笑了。

劉三面紅耳赤。

他還真是不會騎。

何況,他也覺得,與公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