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被他這幾句話騙了?知道國子監是哪裡?那全是讀書人呆的地方,那些官員的兒郎都會送到國子監的部門裡讀書,在那裡當官,那都是文曲星下凡懂嗎?”
他指著劉參道:“知道他是誰不?田寡婦聽說過吧,就是以前想勾引我的那個蕩婦,這就是他兒子了。”
裡面的老孃聽得趕緊捂住了耳朵。
有人嘻嘻笑道:“你當時為何不吃點虧依了田寡婦,那田寡婦年輕時不是挺美貌的麼?”
“是啊,你弄她一下,說不定她幫你買好東西大補一頓……”
張遠道:“老子是正人君子,哪能做這樣的事,咱們不說這個,只說她這兒子,天生下來就是個賤貨,那個叫什麼頭什麼鼠目了,難怪我那兄弟離家前說,這個兒子可能不是他親生兒子,可以說是又殘又醜又笨又矮小。”
眾人看看劉參,說是醜有點過分,殘也看不出來,但確實比常人要矮小一些,不過這一群人都是近來找不到活計的人,昨天才投奔張遠到此為僕,對新東家說的話,點個頭贊同一下還是必要的。
“田寡婦因不守婦道,連她老爹也不要她,她倒是想去青樓,人家又不收她,所以帶著這個笨兒子住破房,哪有錢給他讀書?連學堂都沒上過一天,能認幾個字就不錯了,還想上國子監?你們說這叫什麼,白日作夢。”
聽他這樣一說,那些人均覺有理,都為自己缺乏張老爺這樣的心智而慚愧。
難怪人家可以當老爺,脖子上面的那東西就是管用。
他們太笨了,同樣的話,卻把他們給嚇住了,而張老爺就不為所動。
這就是主子與奴才之間的差距啊。
劉參心裡冷笑。
分析來分析去,倒也分析得頭頭是道,唯獨忘記了一樣。
如果是正版劉三,根本就不可能有膽量來騙人。
躲都躲不及。
或許,這就是所有喜歡自作聰明的人的悲哀吧,總會有一些思維的死角是他們疏忽了的。
只不過,有時這種疏忽非常致命。
張遠見劉參默不作聲,說道:“怎麼,啞巴了?也不看看老爺我是什麼人,敢在我面前騙人。來人哪,把他抓了,等一下。”
這一次,果然兩邊的人不再害怕了,為了討好新東家,爭先恐後地衝過來。
林保和林義急忙過來圍到劉參身邊,一起拉住劉參往馬上就送,林保說道:“大人,你趕緊騎馬逃走。”
劉參道:“我逃了,你們怎麼辦,豈不是要捱打受辱?”
兩人道:“大人這般對待我們,我們就是為你捱打也心甘情願。”
劉參道:“那不行,你們跟我第一天就捱打,這如何使得,他只是想抓我,我不逃,你們就沒事。”
兩人又是感激又是著急,他們做了好幾年書僮,服侍的是高官的兒子,可以說是一不小心就會惹惱少爺,遇到事情,少爺都是讓他們在前面擋著,何曾遇到過這樣一個主子?
這麼一拖延,兩邊的人已經來到,想逃也逃不了,人和馬都被控制住了。
其實是劉參讓林保和林義不要還手,免得受傷。
張遠見這麼輕鬆的就把人抓了,倒也開心,因為被公主教訓過,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
張遠走上前來,揪住劉參衣領,說道:“把契約和銀票拿出來。”
劉參道:“那是不可能的。”
張遠一巴掌打在劉參臉上,說道:“拿來。”
“不可能。”
張遠又打一巴掌。
林保、林義齊道:“不許打我們大人,要打就打我。”
張遠道:“行啊,死不悔改,還叫大人,行,那就大人小孩一起打,看他們的嘴硬,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