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每天的驚喜都是不一樣的,都會讓你記住一輩子的.”

薑茶勾起唇角笑了,是那種發自內心,憧憬未來,期待明天的最真摯最幸福的笑。

兩人只是坐著聞著花香,大概呆了十分鐘左右,沈一聖就送薑茶回了家。

…薑茶剛抓住門把手,就聽見屋子裡傳來摔碟子砸碗的聲音,她趕忙拿出鑰匙開了門,剛進去就被地上那一攤攤碎瓦片和躺在地上的姜媽媽驚訝的捂著嘴向房間裡再往裡走了幾步。

就看見桌子上放了很多酒瓶,而且桌子旁邊還坐著一個抽著煙的老男人。

老男人看上去有50多歲了,滿臉的鬍鬚,頭髮簡直就要遮到了眼睛處,可能是因為經常喝酒的原因身體顯得特別臃腫,人看上去也有點醉了。

男人看見薑茶一直像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自己不說話,他冷笑了兩聲,又用腳踹了踹躺在地上頭還不停流血的姜媽媽,“這是我們的女兒?”

薑茶將簡單她們幾人送的禮物也慌里慌張的扔到了地上,上前一腳踢過了那隻臃腫的肥腳,趕忙蹲了下來將姜媽媽扶了起來,焦急的問道:“媽媽你怎麼樣了?我現在帶你去醫院包紮.”

薑茶說罷,就輕輕地攙扶起姜媽媽,姜媽媽看著薑茶笑了笑,只是讓薑茶把自己扶起來坐在凳子上。

姜媽媽本身的脾氣就是那種特別倔強特別好強的女人,薑茶知道自己肯定嘔不過姜媽媽,於是便慌里慌張的去旁邊的抽屜裡將醫藥箱找了出來幫姜媽媽包紮。

薑茶將旁邊一直咳嗽給自己使眼色的男人當成空氣不管不顧。

也因為喝了酒有點醉的原因,男人開始犯渾起來,他一把摔了桌上的醫藥箱,看著姜媽媽厲聲喝斥:“我問你話呢沒聽見是吧?”

“你有病啊?你她媽是誰?從老子家滾出去.”

薑茶此刻被這個不知從哪裡來的老男人氣得兩眼泛紅,垂在腰間的拳頭也吱吱作響。

她現在特別生氣,他特別想從廚房裡拿出一把刀殺了這個男人,可是現在是法治社會她不能這麼幹,她壓著心裡那股火,蹲在地上將那些藥箱重新撿了起來,雙手顫抖著幫姜媽媽將頭包紮好。

她又踏著沉重的步伐向旁邊的電話臺走過去,剛拿起電話撥了號碼,後面那個老男人就笑出了聲,“我可愛的女兒,你這是要抱緊抓了爸爸嗎?”

薑茶聽到爸爸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詞後,兩隻手將停在半空的電話狠狠的捏緊,像似在發洩又像似在強忍著什麼。

姜媽媽將薑茶六歲的時候就帶了出來,那個時候薑茶每天都擔驚受怕,生怕多看一眼這個男人就會又用挨皮鞭抽自己,辱罵自己是小賤人,詛咒自己出去一頭被車撞死,他難道忘了他是怎麼對她們母女倆的嗎?現在卻又讓薑茶叫他爸爸,他為什麼不一頭撞死啊?“手上沒錢花了?”

薑茶放下手裡的電話,轉過身不緊不慢的取了一個凳子坐到桌子前,和那個男人面對面的做著,竟還翹起了一個二郎腿,假裝自己很輕鬆不害怕,手指有規律地敲著桌子。

那個老男人大笑出聲:“還是我女兒聰明啊!”

“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請你不要這樣稱呼我,謝謝!”

薑茶面無表情的臉死死的盯著男人左臉龐上的那一道傷疤,心裡笑了,她頓時覺得應該那些要錢的人將這個老男人的臉割成一個五花肉般呀,才一條疤,豈不是對這個男人太幸福了些。

男人猥瑣的笑道:“我親愛的寶貝女兒你就不想爸爸嗎?我們父母兩個這都十年沒見了,爸爸可想死你們母女兩了呀!快過來讓爸爸抱抱你.”

男人伸手就要拉起薑茶的胳膊時,被薑茶一個反轉身將男人的胳膊折到了後背,就聽見骨頭崩裂的聲音傳了出來,男人直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