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捂住了胳膊碰瓷:“唐藝你知道你巴掌很重要的,你還那麼用力,快扶著我.”

唐藝皮笑肉不笑,“川哥哥你確定嗎?”

陸川渾身一麻,“行了,真是玩不過你。

快上去吧,今晚不醉不歸!”

在電梯的時候,陸川痞裡痞氣的靠在牆上,挑挑眉,看熱鬧的問道:“今天見到阿誠了?”

聞言,唐藝眯緊眼睛,緩緩朝陸川斜睨了過去,語氣認真冰冷道:“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不是你讓經紀人騙我去的嗎,有什麼可裝的。

你是我的老闆,我的行蹤你一清二楚,沒必要裝的這麼痴.”

陸川哭笑不得:“小藝你別這麼說,給哥們點面子。

話說,你今天見到阿誠有沒有怦然心動?你們都五年沒聯絡了,應該見面還是會很青澀吧?”

“……”唐藝不想回答,乾脆就低頭看手機了。

陸川也不覺得尷尬,擺擺手,自言自語道:“害,這五年啊,阿誠和所有人都有聯絡唯獨和你沒有,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明明那麼……”說到這,陸川停下來看向了唐藝。

她看不出任何情緒,很冷靜,一直翻來覆去的翻著手機,明明……沒點開任何軟體。

陸川,沈以誠,唐藝三人年少時特別要好,幾乎形影不離。

除了年齡上唐藝比沈以誠和陸川小兩歲,還有家庭這方面三人懸殊特別大。

唐藝是原生家庭,父親家暴,母親被迫離婚,帶著唐藝過上了北上廣的日子,而沈以誠和陸川家世顯赫,有著強大的背景,光生活條件上他們就相差好大一截。

隨著電梯“叮”一聲,陸川回憶的思緒被拉了回來,挽著唐藝的胳膊,說:“算了,不說了,進去吧.”

“嗯.”

包廂門一開啟,一股濃烈的酒味混雜著煙味撲鼻而來。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破天際。

五顏六色的燈滑過每個人臉上。

嘰嘰喳喳的聊天聲更是瀰漫在每個角落。

下意識,唐藝皺了皺眉,在被陸川推著往裡面走時,稍微適應了這裡的環境,眉頭也就緩緩放平了下來。

“唐藝你來了啊.”

“靠!藝姐今天穿的可真夠辣的!”

“是啊是啊,最適合來個鋼管舞.”

“小藝你今天放開了玩,反正老闆是陸川,咱不怕,咱有他罩著!”

“哈哈哈哈,是啊是啊!”

“……”“你們夠了昂!”

陸川笑著說:“要是再沒大沒小的和我藝姐這麼說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昂.”

“嘖,知道了!我們不敢惹唐藝,而且唐藝也不會讓別人惹她!因為惹不起哈哈哈!”

“滾犢子,喝你的酒去!”

“來,小藝你坐這,我給你倒杯酒先喝喝,我們再等一個人.”

“嗯.”

殊不知,在陸川和唐藝前腳剛進電梯,後腳沈以誠就從大門裡走了進來。

在看到唐藝時,沈以誠不動生色的勾起了唇角。

她今晚穿的很好看。

當沈以誠來到包廂門口,聽到裡面的人說什麼鋼管舞時,沈以誠又很生氣。

她今天穿的太醜了!同時,他多麼想找個麻袋將唐藝裝進去,就只露出腦袋就行。

因為她身上的美,不需要別的男人去評價。

他們不配也在找死!沈以誠在門口調整了下呼吸,就推開了門。

陸川是第一個笑嘻嘻上去迎接沈以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