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所以呢?”

“所以先告訴我!”

“不告訴!”

陸川堅決不說,他以誠現在為了唐藝,能忍多久,忍耐力又有多強。

沈以誠閉著眼睛呼了口氣,強制著不讓自己揍陸川的感覺可真難受:“她和人斯起來了.”

“那人是誰?”

“陸川.”

沈以誠沉沉的喊了聲,雙眸裡的殺氣凝重,彷彿要是陸川再強詞奪理,沈以誠這次絕對會打爆陸川的腦袋。

“好吧好吧,問你兩句還不樂意.”

陸川呼了口氣。

“回答我的問題.”

沈以誠友情的提醒道:“如果你不記得了,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唐藝剛才幹嘛紅了眼眶?”

陸川緩緩道:“公司沒了,替公司裡的員工難過.”

“就這個?”

沈以誠有些半信半疑。

“嗯,就這個.”

陸川回答的很認真。

“她心地一向善良.”

沈以誠唇角緩緩勾了起來,看著外面蔚藍色的天空,心思卻全在唐藝身上。

陸川道:“嗯,從我們的一開始,她就膽大,樂於助人,也正是因為這個,我當初就非得纏著跟她做朋友.”

提起往事,尤其是上學那會兒的事,沈以誠心裡就有點難受,心口有一股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難受得能讓人窒息。

“嗯.”

沈以誠說:“你要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沈以誠走到了門口,忽然陸川揚聲問:“沈伯父那邊怎麼樣,會來嗎?需不需要我找老頭幫忙?”

沈以誠甩甩手,樣子及其懶散,“不用.”

“那你能搞定嗎?”

陸川站起來追問了一句。

“不相信我?”

沈以誠輕笑了聲,不等陸川回答,就走了出去。

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陸川靠在沙發背上長長的呼了口氣,緩緩吐出一圈白煙,聲音淡淡道:“唉,你總是不讓我們幫你,可你總是在幫我們.”

沈以誠出了公司,剛出去就看到陸川的父親從一兩黑色的勞斯萊斯里走了下來。

老頭五十幾了,臉上的肌肉都鬆弛了下來,頭髮也白了、禿了,拄著柺杖,走的很慢,身後還跟著兩個魁梧的保鏢。

沈以誠衝老頭點點頭,恭勁的喊了聲“伯父”。

老頭點頭,語氣有些有氣無力,但說話的態度依然高傲自信,就猶如他還年輕著一樣:“嗯,剛去找陸川了嗎?”

“對,剛下來.”

沈以誠淡聲道。

老頭又點了下頭,仰起頭看了眼頂樓,又看向沈以誠,聲音輕輕的:“我們聊聊?”

老頭找沈以誠聊……這是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