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長椅上,才緩緩道:“你知道我對沈以誠沒有任何關於友情以上的情分.”

“嗯,我知道,所以呢?”

“……”唐藝沒回答,垂著腦袋。

於是,陸川笑了聲,道:“所以你作為朋友照顧阿誠沒有錯,反而還是好的,這就體現了你真的不在乎你們從前的感情,反而坦坦蕩蕩.”

“……”唐藝被陸川的一番話說的頓時啞口無言。

可是陸川忘了一件事,沈以誠呢?沈以誠也會像她一樣如此的坦然接受嗎?如果他能接受,那麼臨時換嘉賓什麼意思?唐藝不明白,也什麼原因。

趁唐藝失神,沒想明白的空擋,陸川又說:“好了我該走了,熱搜這事我必須要替阿誠解決。

他幫過我很多回的.”

說完,陸川就跑了。

一眨眼沒了人影。

唐藝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心裡五味雜陳的,尤其是看到沈以誠這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他閉著眼睛,頭部纏了一圈紗布,紗布上還有滴滴的紅血,臉慘白無一點血色,一身藍白相間的病服。

平日裡沈以誠給人一種冷酷桀驁不馴的樣子,現如今卻病怏怏的,沒一點精神,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大圈。

唐藝拉開手邊的凳子坐了下去,在床頭櫃拿了根棉籤沾溼,輕輕的溼潤沈以誠的乾澀的嘴皮。

“唉,沈以誠啊,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啊,你怎麼就那麼固執呆板呢?”

這五年,唐藝日思夜想著沈以誠,知道他們沒可能再在一起了,所以唐藝就一直忍著,忍著不見他,不想他,不念他。

把一切情緒都藏的嚴嚴實實,因為她的軟肋不能被人看穿,不能!絕對不能!忽然想到了什麼,唐藝從兜裡掏出手機給宋經紀人發了條簡訊。

【宋姐,我這邊臨時有點事,這兩天不能去參加那個綜藝了,你看能不能和馬導說一下。

】等了十幾秒,宋經紀人就回簡訊了。

——宋經紀人:【?你兩手空空的能有什麼事?】——唐藝:【你別管了,私事。

】——宋經紀人:【照顧前男友?】——唐藝:【……】——唐藝:【沒有的事,你別胡說了。

】——宋經紀人:【我都知道的,你別掩飾了。

】——宋經紀人:【我和馬導聯絡一下吧。

】——唐藝:【謝姐了,麼麼噠。

】收了手機,唐藝去洗手間打了盆水,準備給沈以誠擦擦臉。

剛好,檢查的醫生推開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