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兩隻交杯酒而已,就爭這麼久,要是兩人都給嫁入侯府,往後不知道日子如何呢!

紀芸菀乾笑道,“二妹,四妹,大家都在看著呢,你們就都將就一下吧,隨便都是一杯酒。”紀芸菀說著,故意朝著紀美媛使了一個眼色,讓紀茵雪以為自已是對紀美媛發暗號,而又對著紀茵雪給做了一個小小的手勢,讓紀美媛以為自已是跟紀茵雪在打招呼。

頓時兩人都不應允,“不行!”

紀芸菀有點無奈,看著坐在高堂上的紀定北和秦姨娘、白姨娘、還有元老夫人,左邊的,是一些大臣,還有晉南侯爺南敖乾,趙姨娘。當紀芸菀目光看向這趙姨娘的時候,心中的恨意不禁湧上來,前世,這個趙姨娘可是一直都在打壓自已,是她和南金雪讓自已由妻變妾!讓自已身心遭到重大苦楚,都是這些人,自已一定會千倍討回來的!

“美媛,茵雪!別耽誤了吉時啊!”秦姨娘看著紀定北和元老夫人都不說話,而晉南侯爺和那個趙姨娘更加是看戲的神態,便說道。這畢竟是將軍府嫁女兒呢,要是將此事傳了出去,往後將軍府還有什麼臉面?都給丟光了!

紀美媛和紀茵雪並沒有打算退步,誰都不會去喝那毒酒!白姨娘此時眯起那狐狸眼,道,“美媛,就喝了那右邊的吧,這長幼有尊,而且,南二少不是有意將你立為正妻麼?這長幼,本來就應該這樣。”

紀茵雪一聽眼神閃過一絲的殺氣。

秦姨娘趕緊道,“是啊,南二少,你可趕緊宣佈一下,誰是正妻誰是平妻吧,這樣,分出來了,就自然誰應該先拿酒。”秦姨娘一臉的認真。

紀芸菀始終端著面前的酒杯,嘴角笑笑,似乎是諷刺的味道,又似乎什麼都不是,也不在意別人在說什麼,也不在意她們誰拿哪隻交杯酒或者是爭個你死我活。

南金雪上前來,嘴角扯笑道,“這,不如讓大小姐來決定誰為正妻誰為平妻好!畢竟,大小姐都是我兩位夫人的大姐,誰做大誰做小,讓大小姐來決定,也不為過。”

周圍的人聽著都在私下交流,這怎麼能夠這樣?這大小姐往後是這南二少的大嫂,而現在是大姐的身份,而讓大姐來決定這妻室大小,實在是令人不解,這男人怎麼會讓別的女人決定誰做大做小?

紀芸菀嘴角笑了笑,他的用意自已怎麼不知道,他知道他今兒無論是宣佈誰是正妻誰為平妻,只怕是要引起一場爭鬥,倒不如將球踢給自已!但,你也是太小看我了,既然是將球踢來這邊,就應該要好好謀劃!

“南二少真是說笑了,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怎麼好說話。”紀芸菀道,“二妹和四妹,你們可以自個兒商量便是。”說著,笑了笑,兩邊都各自擠了擠眼。

紀美媛和紀茵雪兩人立刻互相對望了一眼,紀美媛對著南金雪道,“大姐說得沒錯,夫君,你可是要拿個主意!你之前不是和爹爹商量過了麼?還用多想什麼?”

周圍的人聽著無不在私下說話,這意味什麼,既然商量過,直接說就是,何必這麼麻煩,讓人都好等!等到侯府,可是還要再拜一次呢!

“二姐,這你就說得不對了。”紀茵雪眼睛白了她一眼,想要下毒害死自已?現在要把你先推進地獄才行!“誰知道爹爹和夫君談話的是什麼內容?夫君,你就宣佈吧!我做小做大,也沒有怨言。”說著,將袖子提起遮住臉,表示在傷心。

南金雪嘴角輕哼了一下,這兩個女人,不,這一家子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一個比一個會做戲,行,就讓她們鬥個夠!

“這事情,往後再說!”說著上前來,將自已的金盃放到紀芸菀捧著的盤子上,然後左右拿起那兩隻銀盃,一邊一個,遞給她們。

紀美媛驚訝地看到,他拿著那右邊的那隻銀盃遞給了紀茵雪!那就是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