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藥來混合研製一些毒藥,以控制自已的病情。
紀芸菀甩了甩自已的頭部,讓自已清醒了好些,然後立即從那衣櫃中找出一件深色深藍接近黑色的衣服來,這樣好掩飾自已。
紀芸菀輕輕開啟門,小心翼翼關上,朝著門外走去,開啟門一道縫,紀芸菀看到那守門的侍衛有些昏昏欲睡,便無聲地溜出去,走在道上。
此時紀芸菀感覺身上有些冷,她裹了裹自已的袍子,然後繼續往前走,這些風吹得入骨,讓紀芸菀感覺渾身更加痛了,忍不住,又想著要去抓自已的臉,可是當觸碰的時候,卻又縮回來,自已是絕對不會讓別人如願的!自已能行,肯定能夠忍耐!
這些日子,不都是這樣熬過來的麼?
紀芸菀腦子裡有些暈,畢竟這受寒發低燒還沒有完全好,人就出來了,而且,這會兒又吹了風。
她腳步一深一淺地往前走去,看著那廊道,心中鬱悶,這自已又不認識這皇宮的路,要是不留神,去了什麼不該去的地方,這可是怎麼辦?自已只不過是想找個太醫館,就這麼難?天就要這樣來折磨自已麼?自已都已經承受過很多痛楚,難道還要一直在考驗自已?
紀芸菀眼淚不禁地流下來,但,隨即又不敢哭,這要是哭了,那眼淚將那些小紅點點給感染了,那豈不是會留下一些疤痕?豈不是讓別人如願?
紀芸菀用手去簡單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不敢哭,也不敢走路太大聲,依照自已參詳的那些書籍,太醫館一般是點燈直達天明,而一般的那些宮殿,過了三更,多多少少都會將主燈滅了點小燈。
紀芸菀看著天色,剛過三更的樣子,這樣自已總算還有些可能找到那太醫館在哪裡。
紀芸菀尋著方向慢慢走著,但越走越感覺力不從心,頭腦中除了混沌之外,別的都沒有,雙眼看著前方,影像卻是越來越重!
但雙耳還是聽得見事兒,此時聽到有一些整齊的腳步聲朝著這邊走來,紀芸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但就在這時候,整個人已經是栽了下去,就暈倒在那廊道的盡頭處。
幾個巡邏的侍衛並沒有發現什麼,整齊劃一地就走了。
紀芸菀靜悄悄地暈在那裡。
南旭琮此時候正在宮中的那客殿中坐著,一直未曾休息,就是想著要怎麼樣才能夠去看看紀芸菀,按耐不住,南旭琮最後悄悄出了客殿,自個兒推著輪椅,然後就朝著那邊的金源園走去。
走了很久,有點累,剛想著要不換條路子更加近一些,好趕緊看到紀芸菀,但,沒想到,好像是看到廊道盡頭有人!而且是,趴在地上暈過去的人?是誰?
南旭琮趕緊的移動過去,此時靠近了才發現,竟然是紀芸菀!
南旭琮整個人都緊張起來,金絲卷出,扣住紀芸菀的腰肢,一扯,將她整個人都捲到自已的面前來,抱在懷中,將她的臉放過來,然後看著,沒想到,看到的是她的臉滿是那些小紅豆豆!
南旭琮大驚,“芸菀!芸菀!”
“嗯”紀芸菀被他晃得才慢慢醒來,一眼睜開看著是南旭琮,紀芸菀頓時就吃驚,“快,快放我下來,我得了天花,不能傳給你!”
“怎麼回事?還沒過一日,怎麼會變成這樣?”南旭琮那纖長的玉指此時上前,輕輕碰了碰紀芸菀的臉,紀芸菀一下子退縮回去,眼中是淚,但卻不敢流下來,“我,我被人”
南旭琮聽著,將她抱得更加緊,“走,我們出宮,我帶你去醫治。”
“不,琮,聽我說。”紀芸菀一下子掙開他的懷抱,然後看著他搖頭,“琮,不要靠近我我不能出宮,你應該知道,得了這天花要是出宮,就不可能繼續比賽了,這次比賽對我很重要,我一定要奪魁才能回去!張繡娘為教我女紅而死,而我孃親生前從來沒有看過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