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那小臉,全是認真,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味道。
周圍的人一怔,而紀定北看著,道,“武子,別放肆!世子爺豈是你能說的!”
“不,岳父大人,武子真的很好。”南旭琮笑笑,便俯下上半身來,“武子,你放心吧,你阿姊,可是我的寶貝。”
眾人聽著這句話,酸溜溜的,這甜蜜的勁兒,讓在場的女的都羨慕不已,那些丫鬟,聽著南旭琮這般說,紛紛心中愛戀。
“天,要是能夠有這樣的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死都願意啊!”
“瞧你,但是,大小姐真的好幸福!”
紀芸菀臉上帶著紅暈,紀定北和秦夫人微微怔愣之後,都是相視一笑,秦夫人道,“有世子這樣的一句話,我們真的放心將芸菀交給你呢!”
“是。”南旭琮點頭。
紀天逵笑笑,親自為南旭琮倒上一杯酒,“旭琮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那我就放心多了。”
“大哥不必客氣。”南旭琮讓丫鬟將紀武思帶到原來的桌旁去用膳,然後將酒杯端起,“幹。”
紀天逵點頭,一乾而盡。
紀芸菀看著南旭琮,始終見他溫柔的目光,紀芸菀看著,心中只感覺甜蜜。用膳完畢,眾人都散去,紀芸菀留了紀武思來問問,功課如何,在校場中如何如何,紀武思都一一回答,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
紀芸菀聽著才放心,便讓他返回去,自已和南旭琮辭了,一起往白馬寺中走去。
白馬寺中,此時雪紛紛飄落,壓著那枝頭,倒是有些喘不過氣來。紀芸菀披了長袍,然後一起和南旭琮走了進去。
南旭琮應該早已經派人通知慧元方丈,因而,沒有多少周折,就到了白馬寺中。
屋內燒著一些炭火用做取暖。焚香,偶爾聽得一兩聲誦讀經文。
紀芸菀和南旭琮兩人一起在屋裡稍等片刻,才看到慧元方丈從屋裡走了出來,手中拿著那大佛珠,口中念著“阿彌陀佛”。
紀芸菀和南旭琮兩人見此,便上前來,行禮皆道,“拜見方丈。”
“二位施主請起,不知二位施主,找老衲所為何事?”慧元方丈慈眉善目,笑著問道。
南旭琮看著他,“問命格。”
“這事,佛說,不可說,不可言。”慧元方丈極為簡單地道,“南施主可是找錯人了。”
“這件事情,與你也有關係,你何不開言?”南旭琮看著慧元方丈,“我也想問問,這世間,惡人多,還是好人多。”
“當然是好人多。”慧元方丈看著他,然後又看著紀芸菀,“如若南施主疼惜眼前之人,應該好好想想,前因後果,或者多想,命格就會變了。”
“你的意思是,命格至少現在是不會變?”
“等等。”紀芸菀聽著,打斷了道,“琮,你說的是什麼命格,還有,慧元方丈,你說的又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不可言,不可說。”慧元方丈撫了撫自已的鬍鬚,“但是,紀施主,你的命格可是貴得很,老衲曾經上門提過,貴,不可言。”
紀芸菀看著眸子裡閃過一絲的精光,“那你提我夫君的命格,是什麼意思?他有難?或是什麼事情?我是他娘子,如若是有難,理應好好照顧幫扶,還請慧元方丈明示!”說著,便跪下來行禮。
慧元方丈臉上閃過一絲的笑容,這娃娃,不簡單,“施主先起來吧!”
“命格之數,說改,肯定能夠改,命,在於人,不在於格!不知慧元方丈,認為如何?”紀芸菀抬頭,目光看著他。
南旭琮心中驚訝,這沒想到,紀芸菀竟然是如此聰明,三兩下就知道所說命格為何物,只是,這命,能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