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不要想,我不要想!”紀芸菀猛地甩掉他的手,“不要逼我,不要逼我!聽到沒!”
“我沒有逼你。”他嘆息,握了握她的肩膀,見她冷靜下來,才道,“幫我上藥吧!”他從自已的懷中拿出一小藥瓶子。
她點頭,重新認真地將那金絲從他的手中解下來。
他看著她,如果要她痛著回憶起以前的一切,自已也很心痛,可是,難道解決的辦法就只能是重新開始嗎?看著她被人控制心智,自已就感覺好無能!這個該死的到底是誰!自已一定要讓他嚐遍三百六十五種刑罰!
不行,不能讓她被人控制,即使再痛,也要,芸菀,痛過之後就不痛了,好麼?
紀芸菀此時已經將那金絲都解開了,他的手勒出一些血痕來,還有一些肉都翻了出來,讓人看著也感覺心驚肉跳!
紀芸菀停了下,“我幫你先消消毒,你有什麼藥不?”
“就這個。”他將瓶子遞給她,“金瘡藥。”
“你忍著。”紀芸菀將藥慢慢地灑在他的手掌心中,他頓時疼得溢位一聲來,“嗯”。
紀芸菀抬頭看著他,“很疼?”
“嗯。”他用很委屈的眼神看著她。她看著,心中一怔。
“疼也要。”紀芸菀輕輕地抹勻了,才將他的這隻手放下。將他的另外一隻手放在半空中,然後開始解開那金絲。
“我看過了,你的手,要是好起來的話,需要十天,所以,你這段時間,就不能用你的金絲了。”紀芸菀用一個大夫的口吻說道。
南旭琮笑笑,自已的醫術也許比她還好呢,自已好歹是盤藥老人的弟子,而鬼醫和崔大夫,說真的,也同歸盤藥老人門下,而崔大夫收了紀芸菀為弟子,論起輩分來,自已是她師叔。
但,南旭琮並沒有打算告訴她這一點。
“是,聽你的。”溫潤好聽的嗓音從他的口中傳出來。
聽著他這般說話,紀芸菀的心才滿意。
“但是,我不用金絲,我用什麼?”南旭琮此時問道,“沒有金絲,我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你知道的。”
我知道的?我知道些什麼?
紀芸菀想了很久,才想出這樣的話來,看著他,“你沒有金絲,你有兩隻手啊,也不一定用金絲的。”
“我有你,就可以不用金絲。”他搖了搖頭。
“真不明白,受傷這麼深,都不在乎。”她嘀嘀咕咕的樣子,倒是像足了一個入了門的妻子。
南旭琮為這個想法開心的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紀芸菀瞪著他,“你笑什麼?”手也停下來。
她的小手真軟,肌膚真嫩。剛剛捏著自已的手心,真是讓自已都給沉淪了,忘情了。
“沒什麼。”南旭琮忍住笑意。
他不說,她的心更加好奇,這地兒彷彿就自已和他兩個人,那自已非要問個不可!
“你不說,我可要生氣了!”紀芸菀假裝怒嗔道。
“我笑,你整一個我的好妻子。我南旭琮何德何能啊,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他說著,倒是看著她背後的風花雪月。
如此美景,她如雪滑嫩的肌膚,透著一絲絲的紅暈,她的眸子清澈,她的墨髮隨風而輕輕浮動,她的唇嬌而豔,卻不妖。
她卻聽著,剎那間倒是失神了,等到回神的時候,他卻一把就將她帶入自已的懷中來,緊緊地抱在他的懷中,“我想,我一輩子都不能離開你了。”
她的心猛地在跳。
掙扎?不可能,他的手猶如那鐵鋼一般,緊緊地禁錮。
他幽深的眸子對上她明眸,“紀芸菀,我愛你。”
紀芸菀聽著,整個人愣在那裡,他的眸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