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那麼重要!”

“那挺好的。”紀芸菀審視了一下,“其實說真的,這荷花妝,很好看,挺適合你的,你夫君應該很喜歡吧!”

紀茵雪聽著,頓時臉上一白,要不是因為她,南金雪會一直對自已冷冷淡淡麼?現在還來說,南金雪應該會喜歡?喜歡個屁!連在床上都要喊著她的名字,該死的!賤人!紀茵雪袖子下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臉上卻是綻放了一個笑容,“那是,夫君挺喜歡的,說我點了妝比沒有點更加好。”

“嗯,那樣挺好的。”紀芸菀淡然一笑,“時辰不早了,我累了,我回去了。”

紀茵雪看著紀芸菀走遠,腳下才一蹬,坐在石凳上,“賤人,我一定會讓你好死!紀美媛死了,你還能活著嗎?南金雪,不是喜歡你這臭皮囊麼?改天我就送他和你做成對便是!”

紀芸菀回到墨軒園中,見南旭琮沒有在院子裡,而有丫鬟進來喊,說是要到賬房那邊去看看賬本,學習一下管賬。

當下紀芸菀便應了跟著一起去。

南金雪獨自出門之後,乘了馬車,便到了一處比較熱鬧的酒樓中,看著無人跟蹤注意,便走上樓去,找過幾個廂房,終於來到一間廂房中,敲門,門立即就開了。

閃進去,將門關上。

“南二少,這邊請。”那小廝上前來便引著南金雪到了裡面去。

進了裡面,南金雪看到桌旁已經坐著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渾身霸氣,銀色長袍,頭上的翡翠玉簪標示著他身份的高貴。

“拜見二殿下。”南金雪拱手就道。

“坐。”皇甫霆眼神有著飄離,手中依然把玩著那把銅骨扇,自言自語道,“我就不明白,為何六弟總喜歡玩這樣的一把扇子,這扇子,是多麼容易就被人折斷,你說,是不是?”說著,當著南金雪的面,一把就將這銅骨扇一折為二,那銅骨扇本來不容易斷,卻被他強勁的內力震斷了。

“二殿下真是好武功,令屬下大開眼界了。”南金雪恭維道。

“我今兒來,不是聽你廢話的。我且問你,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可能確定,南旭琮的身份?”皇甫霆將斷了的銅骨扇丟在一邊,反而是拿起面前的酒杯,倒了一杯酒。

“二殿下,這件事情,屬下認為,我大哥就是我大哥,應該是我同父異母所生的,並沒有什麼身份可言。”

“是麼?”皇甫霆冷笑,“你真是愚蠢之極。”

“是,是,屬下是愚蠢”南金雪暗自抹了一把汗,心中卻是罵著他,好端端的讓自已查什麼查?自已一直都讓人盯著南旭琮,卻從來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不妥。

“他經常去什麼地方?”皇甫霆問道,端起酒杯,然後灌入了自已的喉中,閉上眼睛,似乎是品嚐著世間的美酒。

“應該是盤藥居,或者是九月樓,就這兩個地方,別的都不怎麼去了。”南金雪看著他的酒杯,倒是有了一絲的口渴。

“你要喝?”皇甫霆此時轉動著酒杯,臉上帶著一絲的笑意。

南金雪不知他的意思,只好道,“屬下不敢。”

皇甫霆面具下的薄唇咧開一道淺淺的弧度,手指輕輕地朝著那酒壺一彈,頓時,那酒壺就朝著南金雪的面前移動過去!

南金雪一見,只好是用手去接,沒想到,那酒壺的力道,將南金雪整個人震得兩隻手臂發酸!

“自已倒來喝。”皇甫霆眉頭輕抬。

“是!”南金雪雙手有些顫抖地倒酒,在皇甫霆的注視下,慢慢地端起酒杯喝掉,原本以為是什麼美酒,卻發現,這是平淡無味的開水而已!

南金雪驚訝,“二殿下,您這是?”

“你心中想著是酒,它便是酒。”皇甫霆站起來,目光看向遠方,“你要是想成就大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