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只是陷入了沉睡,並沒有收到太大的傷害。

等肖局將兩人叫醒後,錢二和周大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似乎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在這裡。

下一秒,兩人反應過來,急切道:“肖局,對方很危險,我們毫無還手……”

視線落在雙手被一根看不出什麼材質的繩子捆住的旱魃身上,兩人的聲音降了下去,最後不可置信的問道:“她就這樣束手就擒了?”

“所以我們是得救了嗎?”

“對,得救了。”

肖局肯定了他們的觀點,然後肖局,陸一帶著旱魃,加上兩位大師一輛車,其他人則是坐上了吳世行的房車,一路開了回去。

“同志,這次真是謝謝你們啊,遇到這樣的女人,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吳世勳感慨的說道。

周大看到還有些許燒傷痕跡的面板,嗤笑一聲說道:“也不能這麼說,要是你真這麼倒黴,就不會毫無損傷地就在原地呆了幾天了。”

“不過,這次還得感謝人家手下留情啊。”錢二補充道。

兩人對望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出一絲苦笑。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你們說的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

陸一帶著旱魃上了車,這時,李大師做副駕駛位,另外三人坐在後座,陸一和張大師一左一右將旱魃夾在中間。

“喂,說說唄,你叫什麼名字?總不能旱魃旱魃的叫吧,這樣多不好聽。”一上車陸一便開口說道。

旱魃閉上眼睛,沒有搭理她。

張大師看了陸一一眼,頗有些陰陽怪氣道:“陸大師不僅身體好,氣性也好。要是我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非要躺上十天半個月才能好,還說跟仇人嘮嗑呢。”

陸一干笑一聲:“這不是想著閒著也是閒著嘛。而且我看她似乎沒有殺心,最後逼急了才會對我出手,就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張大師吹鬍子瞪眼:“這還有什麼好問的,道不同不相為謀你不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話音剛落,旱魃的眼睛猛地睜開,瞳孔化作豎瞳,閃爍著妖異的光,兩隻虎牙也長了不少,朝著張大師咬去。

“哎呦,什麼玩意兒。”張大師下意識地往旁邊一縮,陸一連忙抱住她,不讓她咬到張大師。

還是李大師及時發現了後面的情況,給她扔了個定身符,讓她再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