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囊的胸肌往下,在八塊腹肌上蜿蜒流淌,蘊藏著爆發力十足的野性。

潮溼的面龐上黑眸睜開,銳利懾人。

他怎會放過她,她和那個賤女人一樣,都該死。她們本質沒什麼區別,外表的柔弱只有愚蠢的男人才會被迷惑。

暫且讓她放鬆警惕,就像是野獸抓到獵物時的玩弄,慢慢折磨,等到獵物精疲力盡時,再將她吞入腹中,骨頭都不剩。

既然她要出現在自己身邊,作為那個女人的女兒,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陶寶看了眼沙發,躺也不是,不躺怎麼睡覺?她總不能在這裡坐一夜吧?

為什麼司冥寒不讓她離開呢?

臥室裡聽不到任何動靜,就好像司冥寒已經不存在了一樣。

可是她知道,司冥寒就在臥室裡,危險,彷彿隨時都會出來。

弄得她膽戰心驚的。

陶寶站起身,走到旁邊的陽臺,她是想看看外面的狀況,是不是可以逃的。

如果樓層不高的話,跳下去逃跑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趴在護欄處,往下看,目測那高度,有三四米的樣子,下面是灌木叢,跳下去,會掉在灌木叢上,不至於受傷吧?

轉過身去,在陽臺的另一頭,靠著護欄抽菸的男人赫然映入眼簾時,嚇她一跳,身體都僵在那裡。

只見司冥寒靠著護欄抽菸,身上就腰間圍了條咖啡色的浴巾,寬肩窄腰的性感身材一覽無遺。在燈光的投射下,胸肌和腹肌深刻清晰,留下陰影,危險如野獸。

“怎麼不跳下去?”低沉威懾的聲音傳來。

陶寶怎麼都沒想到客廳和臥室的陽臺是連通的,心虛的轉移視線,說,“我……我只是出來看看的。”

心想,怎麼就被他看出自己的想法了?

這人也太可怕了。

陶寶想逃回客廳,但是想到什麼,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可以回家麼?我不習慣睡沙發……”

司冥寒指間的煙火在夜空下猩紅得如同鬼魅,使他整個人顯得危險又陰暗,“想睡我的床?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陶寶說道。“沙發挺好的,我困了,現在就去睡。”

說完,急忙地往客廳去了。

好不容易從他的魔爪下逃生,要是再觸到他的逆鱗,自己就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陶寶在沙發上跟個小可憐似的蜷縮地躺著。

真的是被嚇到身心疲憊。

和司冥寒一個房間是什麼感受?這和野獸關在一個籠子裡有什麼區別?會不會趁她睡著的時候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