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忌憚麼?”

司冥寒臉部線條繃緊冷硬,咬合肌都因為用力而微動。須臾,“你倒是敢做敢說。”

陶寶挑了下眉,掀被子下床,“那可能是我會錯意了……”想著去衛生間,要換衛生巾了。

然而腳還未落地,陶寶便受到襲擊,被黑影緊緊地壓在了床上——

“你……”陶寶受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那眼神發狠地看著她。

司冥寒霸道地捏著陶寶的下顎,薄唇用力地吻下去——

“唔!”陶寶身體顫抖,小嘴可憐而無力地承受著來自司冥寒的佔有。

像要將她吃掉的可怕。

沒多久,陶寶便腦袋發暈,身體軟綿了。

司冥寒放開她的嘴,呼吸粗沉,深深的壓抑著什麼。分開了幾秒鐘,薄唇再次貼上去,似親吻,似玩弄。

陶寶被他弄得上氣不接下氣,手無力地推了推他,“別……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司冥寒對著她的嘴咬了口,陶寶吃痛。

“嗯!”

“喘不過氣?我應該讓你哭一夜!”司冥寒氣息炙熱地噴薄在陶寶的臉上,威脅著她。

陶寶抿了抿髮麻的唇,桀驁不馴的瞪著他。

司冥寒從她身上慢慢地起身,腰肢上的手鬆開,放了她。

陶寶立馬從床上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去了衛生間。

關上門,陶寶在抽水馬桶上坐著,想著剛才自己說的話。

司冥寒的喜歡,陶寶自然是知道的。

被如此危險的男人偏執的佔有,是好事還是壞事?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都不是在人間吧?!

這樣一來,司冥寒就更不可能會放過她了。

當然了,有了六小隻的羈絆,她哪能想著逃。

似乎從頭到尾,在司冥寒面前,都是被動的。

然而在剛才,她反問他是否喜歡自己的時候,才有種佔上風,壓制司冥寒的一絲勝算……

手指叩在門上的聲音,兩下,不輕不重,打斷陶寶的思緒。

陶寶清麗的眉微皺,能不能給點隱私?上個廁所都要規定時間?

她不理,沒聽到,當一個死性不改的聾子。

結果,門被推開。

“……”陶寶身體僵著,瞪向門口的頎長黑影,一隻手無助地抓著褲子邊緣。

“想什麼。”

“……什麼也沒想!把門關上。”

“別一直待在裡面。”司冥寒關上門。

陶寶不想去反抗什麼,跟司冥寒對著幹於自己有什麼好處?

走出衛生間,司冥寒靠在門邊的牆壁上,雙臂環胸,視線危險地尾隨著她。

陶寶儘量忽視,躺回床上,閉了閉眼睛,問,“下午是不是可以出院了?我想住公寓,比較安靜。”摸了摸額頭,嘴裡嘀咕,“不知道這玩意能不能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