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是故意的,她要看看司冥寒會做到何種地步。

或者直接走人……

各種猜測還卡在腦子裡,那邊司冥寒就站起身,朝這邊靠近。

陶寶以為是拿餐巾紙,沒想到黑影直接朝她籠罩過來。

下顎一緊被提起,粗糲的觸感,吃驚的小嘴就被吻了個密密實實——

“唔!”陶寶呆愣。

她要的是餐巾紙啊!

司冥寒將她裡裡外外地吻了個遍,將餐巾紙放在她手上,轉身回到沙發上坐著。

“……”陶寶呼吸不穩地看著手上的餐巾紙,瞪向坦然自若的司冥寒。

嘴都要被他親幹了,還要這餐巾紙有何用!!

門外響起動靜——

“我們是來看陶寶的,聽說他出了車禍,能不能讓我們進去?”

陶寶聽出了外面人的聲音,陶仕銘,訊息居然傳到他那裡去了。

何必假惺惺!

“閒雜人等不許靠近,立刻離開。”保鏢兇狠的聲音。

“不是,我就看一眼,看了之後馬上就走。”陶仕銘說。

“你是聽不懂人話麼?”保鏢聲音更冷了。

陶寶看向臉色變得陰鷙的司冥寒,說,“讓我爸進來吧?他只是想來看看我。”

司冥寒黑眸深沉地看著陶寶。

“一會兒就好,不會耽誤多長時間的。”陶寶說。

司冥寒合上電腦,起身拉開門,出去了。

陶仕銘一看到出來的人,立馬畢恭畢敬,“司先生!”

不僅有陶仕銘,還有陶初沫,打扮的得體優雅,將她的氣質託得更好了。

陶初沫看到司冥寒,按捺內心的激動情緒,一時未開口。

司冥寒不帶溫度的神情,正眼都沒有瞧一下。

陶仕銘進去時,陶寶正靠在床上發呆。

陶仕銘將手裡的水果籃和營養品放在一邊,問,“要不要緊?醫生怎麼說的?”

“輕微的腦震盪,大概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你都不知道,我聽說你出事,我都急死了。”

陶寶無視他的鱷魚眼淚,問,“你怎麼知道的?”

“小李跟我說的啊!那個司茂青怎麼回事?他想幹什麼?晚點看我怎麼饒了他!”

“他現在昏迷不醒。”

“那就等他醒過來。”陶仕銘勢必要給女兒討回公道的樣子。

“你確定要和司家的人作對麼?”陶寶問。

陶仕銘被她一問,底氣不足了。

司家人就算和司冥寒沒有瓜葛,那也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怎麼都比他這個剛來京都的有勢力吧!

“你說的也是,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事也輪不到我出面,司先生肯定不會放過司茂青的。”

陶寶眼神微動了下,從她醒來,在司冥寒面前沒有說起過司茂青。

人都昏迷不醒了,還能怎麼個不放過……

“我是覺得吧,人還是要自己有勢力比較好,對吧?”陶仕銘問。

這話就有點話裡有話了。

陶寶豈會聽不出來的。

她淡淡的望著窗戶方向,說,“如果這次車禍昏迷不醒的人是我,你說後果會怎麼樣?”

陶仕銘先是沒明白,等三秒鐘明白過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臉色都變了。

但說出來的話,就表裡不一了,“對我來說,你比較重要,其他的是次要的。”

陶寶知道他很想繼續聽下去,滿足他,說,“我昏迷不醒,司冥寒會暴怒,被牽連的人一大片,包括你在內。畢竟如果不是因為我非要住你那邊,也不會出這種事。我想,以司冥寒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