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垂下視線,往司冥寒的懷裡靠近,伸手抱住他韌性的腰,腦袋枕在結實的胸口上,“我自己會判斷,不會有事的。司冥寒,給我這次機會好不好?”

司冥寒身體僵著,許久才抬起手摟住她,緊緊地壓在懷裡,聲音低啞,“……好。”

陶寶眼神驚愕地顫了下,隨即閉上眼。

他總算是答應了……

勞斯萊斯開進停車場,陶寶看了眼車窗外,沒人,說,“我下車了……”

“就這麼下車?嗯?”司冥寒的聲音在封閉的車廂內低沉威懾。

陶寶回頭看著他,對上那雙深沉暗黑的眸子,帶著侵略性的眼神危險十足。穩了穩心神,陶寶的身體漸漸往前靠,主動將自己和司冥寒的距離拉近,揚起下顎,將嫣紅柔嫩的唇送上去。

就在相距一毫米時,陶寶注意到司冥寒的注意力在她的嘴唇上,身後一直搭在車門上的手,悄無聲息的擰開門,身體一個後退,立刻轉身跳下車。

司冥寒黑眸微抬,銳利深諳地看著遠處逃跑的纖細身影,沒有生氣,也沒有去捕捉。

勞斯萊斯離開電視臺,司冥寒慵懶地靠著後座,手機貼在耳邊,吩咐出去,“給我盯著陶仕銘,她有任何閃失,便是你的失職。”

“是。”章澤說。

陶寶上午錄製節目,中午才結束。

一走下臺,林昕拿著她的手機過來,“陶主持,有你的電話。”

陶寶倒是不急。

因為自從秋姨打電話她漏接有了前車之鑑後,她便跟林昕說過,除了學校老師給她打電話,其他人打電話都不要打斷她的工作。

內心加了一條,包括司冥寒。

反正她不接司冥寒的電話,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在工作。

不過對於深沉的司冥寒來說,打電話過來的可能性為0。

他驟降眼前的機率比打電話要高的多。

陶寶拿到手機,來電是陶仕銘。

一看到他,內心便充滿了恨意,噁心!

才過了一晚上,就這麼急?

也好,省得耽誤她太多時間!

回到辦公室,給陶仕銘回了過去,“我在工作,找我什麼事?”

“你有和司冥寒透露點什麼麼?”

“說了。”

“他怎麼說?”

“你想認回我這個女兒,總不能直接開門見山說西南區的開發權吧?司冥寒沒有那麼好糊弄,我只是拐彎抹角說你想認我這個女兒,他卻說你認我這個女兒是有目的的,問你為我做過什麼。”陶寶臉上漠然的神情。

“那你是怎麼說的?”

“我說只要你有這個心就可以了,司冥寒城府極深,顯然是不相信的。”陶寶語氣平靜地說。

那邊,陶仕銘一陣沉默。

“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爸爸送給你。”陶仕銘說。

“作為司冥寒的女人,你覺得有什麼東西是我能看得上眼的?不如這樣,把你公司的股份給點我?怎麼也要跟你的女兒兒子差不多吧?畢竟我也是你的孩子。”陶寶說。

“這個……”陶仕銘遲疑。

“既然不行就算了,反正到時候被司冥寒發現我們算計他,死的那個人一定是你。我是他孩子的親生母親,什麼事都不會有的。”

“你就不能直接吹吹枕頭風,讓他把地賣給我?”陶仕銘問。

“就算吹枕頭風,你也要有誠意,否則他憑什麼相信你是真心待我?”陶寶語氣不太好。“你要知道,如果你真心想認回我這個女兒,差不多司冥寒就是你的女婿了,說不定那五億都不需要你花。你想要京都的任何資源,還不是手到擒來?這點賬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