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左右看了眼沙發座位,選擇在司冥寒旁邊坐下。

“讓你坐了?”

陶寶微愣,明白過來。

不能站著,不能坐著,那就是蹲他面前了?

陶寶才不幹。

她將手上的酒杯往司冥寒面前一放,身體懶懶地靠在沙發背上,說,“我還以為你是在等我,才鼓起勇氣厚著臉皮過來的。司先生,我們就不能和平相處麼?我現在已經住在我爸那裡了,又不是一直住在那裡,為什麼這麼生氣?”

司冥寒臉部線條緊繃,黑眸冷冽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算了,既然你不高興,就當我是自作多情吧!”陶寶不太高興地說。

起身就要走。

從司冥寒面前走過去,下一秒,手腕一緊,人被拽過去——

“啊!”陶寶受驚,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倒,一屁股坐在了司冥寒結實的大腿上。錯愕地看著上方那張稜角分明的臉,清麗的眉皺著,“你……”

“誰跟你說我在等你?嗯?”

陶寶不甚在意地說,“那就是我誤解了。”

司冥寒冷眸凝視著她,濃烈的侵略性,似乎要將她吞噬。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讓你看孩子?”

“我從頭到尾有提過孩子麼?不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陶寶冷冷地瞥他一眼,負氣地從他身上起來,卻被司冥寒一手壓制,抵在了沙發上,黑影死死的攏著她的纖細。

“你在對我用激將法?”司冥寒捏著她的下顎。

陶寶坦然地迎視那雙深沉的黑眸,“我沒有,你放開我,我自己走。”

“來了就別想走。”司冥寒黑眸微眯,甚是危險。

“司先生,你身邊的女人不少,為什麼非要盯著我呢?”陶寶略微無奈地問。

司冥寒深沉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他也想問這個問題,為什麼非她不可?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這個小東西總是在他的腦子裡晃!晃得他身心都在躁動!

陶寶動了動身體,皺眉不悅,“我說你可以放開我了吧?你到底要壓著我到什麼時候……唔!”

話還未說完,微張的小嘴就被司冥寒給吞噬殆盡,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反應過來的陶寶伸手去推司冥寒,這人到底要做什麼?不會想在包廂裡對她怎麼樣吧!

司冥寒權勢滔天,怕也沒什麼事是他不敢做的!

奈何司冥寒的力氣太大,根本無法撼動半分。

被迫承受著他的掠奪之吻,直到將她身體裡的最後一口氧氣汲取,才仁慈地放開她。

那也只是放開她的嘴,強健的身體依然壓著她。

陶寶最害怕的就是司冥寒碰她脖子,讓她剋制不住的頭皮發麻,“別……司冥寒……”

“我說了,來了就別想走。”司冥寒的聲音是壓抑後的粗啞。

“那……那你能讓我見六小隻麼?”陶寶問。

司冥寒動作一頓,接著放開了她,坐起身,冷聲,“出去。”

還躺在沙發上的陶寶一臉懵,溢著水霧的雙瞳迷離又茫然,一時跟不上司冥寒的轉變。

不愧是陰晴不定的男人……

陶寶坐起身,整理凌亂的衣服時,掃了眼司冥寒的小腹處,侷促地收回視線。

“我走了。”陶寶起身離開。

剛走了沒幾步,想到什麼,回頭將茶几上的酒給抱起來,拿走。

“……”司冥寒隱忍的臉色更冷了。

陶寶走在走廊上。

司冥寒不可能猜不到這酒是哪裡來的。

她不會花這種價錢去哄司冥寒,這酒在司冥寒那裡又不稀罕的。

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