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陶仕銘比較擔心,要是被司冥寒知道陶寶被人欺負,一生氣,後果可不敢想象!

忙上前安撫她,“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人,何必跟他生氣?”

“之前你們家的那位下人確實是微不足道,但微不足道的人被人指使,也能凌駕於我之上,我絕對不能姑息!當然了,只要你說出來,是誰指使你的,我就饒了你。”陶寶冷冷地看著顧掣。

顧掣沒說話,凌厲的眼神看著她,卻也敗下陣來的斂著情緒。如果說佘慧子一家不好惹,眼前的人更不好惹。

在這位陶仕銘的女兒出現之前,他在包廂裡聽得已經夠多了。

還以為她會和佘家的其他人不一樣,看來沒什麼區別,都是那麼的粗俗。

“你想多了,沒有人指使我。”顧掣用平和的語氣替自己解釋。

“你說沒有就沒有?”陶寶冷笑。“既然是在濱市的,就在那邊給我好好地待著,別到處亂晃,讓我很不高興!”

陶仕銘立刻說,“不會的,我明天就讓他回濱市,小寶,你放心!”

陶寶冷哼一聲,轉身進了包廂,拿起她的雙肩包。

陶仕銘忙問,“你去哪裡?”

“我今晚就不去你那裡住了,我回寒苑。”陶寶說。

“哦……行行行!去吧!”陶仕銘立馬明白過來,答應了。

陶寶頭也不回地走了。

陶仕銘臉色不太好地看著顧掣,“明天你給我回濱市去!”

陶煊陌不高興了,“她說別在她面前晃,可有說讓他別在京都?”

“這件事回去再說吧!”陶仕銘轉移話題,包廂裡還有旁人,上前去招呼了。

可陶煊陌的情緒很差,猛地喝了一大口酒。

顧掣轉過臉,看向陶寶消失的方向須臾,才去跟包廂裡的人打招呼先行離開。

他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本身他在不在這裡,沒有人會當回事。

陶寶說去寒苑是騙陶仕銘的。

她怎麼可能會去寒苑,不過是找個沒有人敢反抗的理由。

她還是準備去陶仕銘的住處。

正往地鐵口去,身後傳來聲音——

“陶小姐。”

陶寶回頭,顧掣朝她走來,直至她面前站定,盯著她的臉幾秒,說,“你是故意的。”

陶寶不解,好笑,“你在說什麼?”

“在包廂門口,你撞我的時候只覺得你莫名其妙,粗俗。之後陶仕銘讓我待在濱市,我便明白,在酒吧後門躲著的那個人是你。”

陶寶似笑非笑,“你很厲害啊!這都想得到?在後門我可不是故意跟著你們去偷聽的,剛好我過去透透氣撞見的罷了。我爸家是有點囂張跋扈,順手幫了你一把,這沒什麼的。不用特意來感激我。”

顧掣看著她,“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沒什麼目的啊!別一副陰謀論的樣子。不用放在心上,我還有事,先走了。”

夜色下,顧掣拔高的身材立在原地,望著朝地鐵口的纖細身影許久。

陶寶坐上地鐵,思忖著,顧掣是屬於精明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在陶仕銘那一家卻得不到重用。

在晚上慶祝時,他又出現在酒吧。

顧掣應該不是一般的員工才對……

酒吧包廂內,陶仕銘一家還在那裡喝酒慶祝著。

一會兒,威特過來,在陶仕銘這邊說,“司先生要見你。”

陶仕銘喝酒的動作震住,不敢相信,“你說什麼?司先生要見我?”

“是。”

陶仕銘都高興的不知道手腳放在哪裡了。這說明之前陶寶和司冥寒說了好話起效果了?!

其他人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