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明白過來,當時結婚紀念日只不過是個幌子,結果還是舉辦了,為的就是打消她的懷疑!

是的,當時她就覺得是自己多疑了!

陶初沫和武盈盈不可能有這麼深的心思,唯有的,是司垣齊。

兩個人在一起那麼久,司垣齊是瞭解她的。

一旦有了猜疑,就會有防備,不會讓他們得逞!

武盈盈說‘沒說下藥’,陶寶沒有懷疑,在她的內心似乎還在相信,司垣齊不會對她做這種傷害的!

可他為什麼要和陶初沫合作呢?

將她騙到宴會上,為的是什麼?

司垣齊一直都是沒什麼動靜的,以為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尤其是關於她的。

而現在卻讓她知道這樣的事情!

司垣齊,你到底要幹什麼……

投資商的宴會上,那個計劃和司垣齊無關,完全是陶初沫和武盈盈兩個人的計劃。

陶寶坐在座位上,一手撐著下顎,食指輕輕地點在臉上。

陶初沫敢算計她頭上,她給予重重的還擊沒什麼不對吧?

她也是受害者不是麼?

陶初沫似乎把她給忘記了?

晚上七點鐘陶寶才離開電視臺,直接回了別墅。

沒有看到其他人,陶寶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傭人給她倒了杯水。

“去把陶初沫給我叫過來。”陶寶說。

傭人愣了下,“是。”

陶仕銘從樓上下來,在房間裡他就看到回來的車子了。

“小寶回來了?吃飯了麼?”陶仕銘關心地問,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你這工作實在是太辛苦了,在家裡做司太太不好麼?”

這時從樓上下來的陶初沫,“如果真的能做司太太,怎麼還會在電視臺裡如此辛苦呢?”

陶寶不急不躁地放下手裡的水杯,看著陶初沫在沙發上坐下,說,“總比有的人連寒苑的大門都進不去的好吧?我想,現在網上到處是你的豔照,別說寒苑了,別家的小型豪門你也進不去!誰希望自己去娶一隻破鞋?就算現在網上被你花錢清理的乾乾淨淨,私下裡,想必有不少男人的硬碟裡藏著你的沒有打馬賽克的精彩畫面吧?”

“你!”陶初沫端莊的氣質瞬間扭曲,陶寶的話就像是鋒利的刀子將她端莊的臉龐給割開!

陶仕銘忙勸架,“好了好了,怎麼一見面都掐架?原來人家說親姐妹掐架是家常便飯,我現在是體會到了。”

這話一說完,陶寶和陶初沫同時看向他,眼裡只有嘲諷。

陶仕銘尷尬地推了推鏡框。

“你的‘不少男人’裡面是不是還有司冥寒?”陶初沫控制好情緒,和她對峙,“別說沒有,你如何證明他就沒有?男人是視覺動物,美好的事物沒有不喜歡的!”

陶寶不生氣,淡然地看著她,嗤笑了聲,“你對自己真有信心,我聽著都很尷尬。真是賤人從來不知道自己賤的!別人生下來是人,你生下來卻是個賤人,臉皮這麼厚,不如我替你臉紅一下吧?”

“你罵誰呢?”佘慧子怒氣衝衝地過來,衝到陶寶面前指著陶寶的臉,尖銳的指甲幾乎要戳上陶寶細嫩的肌膚,“你再給我說一次!”

陶仕銘嚇一跳,忙上前攬住佘慧子,往後拖了拖,“消氣消氣,小孩子吵架正常的!”

這要是傷到陶寶了,司冥寒還不滅了他們!

佘慧子氣得反手一巴掌抽在陶仕銘的臉上,“你坐在這裡就聽著你女兒罵初沫?有你這樣的父親麼?一回來就在這裡挑撥離間,你瞎了麼?”

陶仕銘臉上的眼鏡都被打歪了,眼底都是憤怒,抬手扶了下鏡框,硬生生地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