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達地下停車層,上了車。

車子便離開了。

車子穩穩地在路上行駛,陶寶想從司冥寒身上下來。

然而下顎被司冥寒捏住,他的手指微微施力,“我聽說是你先找去了徐鍇的包廂?”

“是,我看到他一個人借酒消愁,想必是為了徐家公司被收購的事情而傷心,我心有愧疚才去的……沒有想到他喝了酒,就這麼對我。不過,這是情有可原的事,畢竟如果是其他人,內心也會有仇恨的……”陶寶心有餘悸地說。“他們對付不了你,自然是找你身邊的人出氣。”

“難道不是你故意去惹怒他,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之地。有了這樣的前車之鑑,我便會放了司家?嗯?”

這種事一猜就能猜到,彷彿任何人的心思在他面前都跟透明似的,太過可怕!

司冥寒看著她,卻沒有說話。

陶寶咬著唇,眼淚往下掉,難以自抑地小聲抽噎著,“我又怎麼能知道這些……我為什麼要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我還沒有問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吧裡?你找人時時刻刻監視著我麼?”

被淚水浸溼的雙瞳帶著懷疑,看著司冥寒,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

奈何,哪怕是知道司冥寒在她身上做了手腳,依然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疑點,就算是一個微表情,都沒有的……

“我不需要找人跟著你,也知道你在酒吧。問工作人員,便可知道你的位置。”司冥寒面不改色的說道。

他的理由找不到一絲的破綻。

陶寶也不需要繼續去懷疑。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認栽。”她說,看向車窗外,一副不準備再說話的樣子。

司冥寒問道,“喉嚨還痛嗎?”

陶寶摸了摸脖子的位置,輕輕地嗯了下,可憐兮兮道,“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