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的那樣麼?

可她以前來月經都是月底的,準的很。

所以,司垣齊到現在還記得這樣的小事……

陶寶的心裡不是滋味,悸動而酸澀。

“……提前了。”陶寶瞥他一眼,就沒說話了。

還以為司垣齊會繼續說什麼的,沒想到他轉身就走。

“……”陶寶默默地喝了口杯中的水。

她現在和司垣齊沒關係了,希望他說什麼呢?

還是要他和以前一樣,痛經的時候寸步不離無微不至地照顧?

別忘了,他現在是秦月的男朋友,他的溫柔該給別人了。

她更沒有資格再次擁有……

陶寶喝完一杯水,準備站起身倒第二杯時,司垣齊出現了,手上還拎著什麼東西。

陶寶微一愣神,手上的杯子就被拿走了。

杯子到了司垣齊手上,再拆開他買回來的生薑紅糖倒進杯子裡,注入水化開,杯子就遞到了陶寶的面前。

陶寶愣愣地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紅糖水,“你為什麼……”

“不用太感動,這種事以前做了那麼多,多做一次而已。”司垣齊無所謂地說。

可是陶寶想哭。

為什麼總是讓她想到以前?

就不能……不能忘記麼?

這樣可如何是好?

想到自己和司冥寒現在的關係,她既沒有資格,也沒有那個膽子去擁有別的男人短暫的溫柔。

是的,前男友已經變成了不可觸碰的男人了……

“多謝!不用了。”陶寶說完,轉身就走。

剛走出茶水間,手腕就被一股力量給拽了過去——

“司垣齊……”

司垣齊沒有說話,直接將她拉到了秦月的化妝間,並且鎖上門。

“……這裡是秦月的化妝間!”陶寶提醒他。

“鎖了。”

“……”問題在這裡麼?問題是他是不是太過分了?把前女友帶到現女友的地盤,不覺得……很猖狂?

司垣齊勾住她的脖子,拖到沙發處,讓她坐下,將一滴沒灑的紅糖水給她,略微霸道,“喝了。”

陶寶被他一系列的操作弄得暈頭轉向,再加上身體的不適,臉色越加蒼白了。

“要嘴對嘴餵你?”

“……不用。”陶寶神色不自在,接過水杯,再不接,真怕他會那麼幹。端著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帶著生薑味,好暖……

司垣齊轉身又去弄東西。

電熱水袋,好像還是某個品牌的設計款。

充好電扔在陶寶腿上,陶寶遲疑了下,貼在小腹上。

司垣齊在她身邊坐下,臉上沒什麼表情。

“這個季節還有熱水袋賣?”陶寶好奇地問。

“有錢什麼買不到?”

陶寶想想,無言以對。

氛圍靜默,空氣尷尬地流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