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人家是成年人,怎麼就不能去酒吧了?”秦月打趣似的笑了下,“不過去酒吧確實是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我去打電話的時候陶寶被三個男人調戲……”

司垣齊的臉色頓時陰暗下來,看著她。

“別跟要吃了我似的,她沒少塊肉,被司冥寒救了。”

“他?”司垣齊也沒高興到哪裡去。

“我聽說司冥寒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人,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不會是對陶寶有什麼想法吧?我說,你要是餘情未了,趕緊把人給追回來。”

司垣齊面色不善,“我的事,你少操心。”說完便走了。

秦月看著那冷漠的背影,嘁了聲,不置可否。

銀色跑車在大道上一閃而過,就像是鋒利的劍掠過,只剩下刺眼的光。

司垣齊的油門踩過了三分之二,並沒有要減速的意思,一直到紅綠燈來了個急剎車。

前面停著幾輛車也在等著紅綠燈。

司垣齊一手擋著帶有法拉利標誌的方向盤,一手垂放在大腿處。堅挺的鼻樑上扣著墨鏡,看不出他的眼神,臉上是面無表情的。

秦月的話讓他情緒受了影響。

明知道司冥寒對陶寶不可能會有男女之情,有的也只是仇視,心裡卻依然煩躁,怎麼都停不下來。

跳了綠燈,前面的車起步慢吞吞的,司垣齊沒什麼耐心,方向盤一打,從旁邊開過去。

旁邊的那條縫隙根本就容不下他的法拉利,然而,他硬闖,用法拉利昂貴的身軀硬生生開出一條路,跌跌撞撞地開出去,一溜煙地沒了影。

左排四輛車和右排四輛車的車主驚慌地下來,就看到自己的愛車全部被嚴重剮蹭了!

“誰啊這麼囂張?有錢了不起啊?我特麼要報警!!”

司垣齊一邊打方向盤,一邊打電話,“和平路十字路口,處理交通事故。”

“司少,您沒事吧?”

“沒。”司垣齊一個字說完,就掛了電話。

腳下油門加大,直接沒影了。

星期天,陶寶在家裡陪著六小隻,秋姨沒事,也過來陪著玩。

秋姨主要是過來給她們做飯。

陶寶都說了自己做,她非要過來,理由是,“你的廚藝也就孩子們不嫌棄,你自己都嫌棄的吧?”

陶寶無言以對。

心疼六小隻。

秋姨在做飯,陶寶在和六小隻玩。

教莽仔畫畫,每次都是畫鋼絲球。

陶寶坐在泡沫板上畫畫,看到旁邊莽仔一臉認真地看著,心想,他可真認真啊,很好騙的可愛樣子……

“麻麻,我要玩躲喵喵!”小雋哼哧哼哧地爬上陶寶的肩,然後爬過頭,從前面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