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長長的羽睫受驚般的顫抖,如此肆意的侵犯讓她下意識地皺眉,畢竟她虛弱到無法掙扎。

她都這個樣子了還不肯放過她麼?

然而接下來讓她錯愕,美味的流食隨著深吻流了進來,浸潤口腔,滑入食道,再到胃裡,飢渴得瞬間被胃吸收。

從第一口再到第二口到第三口,胃裡的飢餓感漸漸消失,胃被充盈,唇齒之間的氣息交纏著,透著侵略性。

陶寶有了些許力氣,眼睛一張開便撞入那雙深黑幽暗的眸子裡,讓她心神都為之一顫。

他居然用這種方式喂她食物?司冥寒深不可測的眼睛裡根本就看不出他的真實用意。

陶寶不敢動,垂下視線,心神不穩,唇舌都在發顫,蒼白的臉色有了絲絲的紅潤。

粗糲的舌頭,隨時有吞了她的危險。

哪怕是用這種方式餵食,都顯得這個男人強勢霸道至極。

須臾,唇舌拉開,司冥寒俊美冷冽的臉依然近在咫尺,他伸手捏住陶寶的下顎,嗓音低沉喑啞,“還逃麼?”

陶寶想搖頭,但是想起下顎被捏住,便說,“……不了……”聲音弱弱的,讓她整個人柔軟又溫順。

司冥寒凝視她的黑眸微動,捏著她下顎的力度收了又收,指腹的粗糲感更明晰。

陶寶低垂著視線,現在的氣氛讓她心慌,更不敢去看司冥寒的臉色。

但這樣的氛圍如果不打破,那份危險好像就會隨著空氣愈發緩慢的流動而暴增。

“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陶寶開口問。

“不許。”司冥寒毫無商量的兩個字。

“為什麼?”陶寶不得不對上他那雙銳利到讓人心慌的黑眸。

司冥寒黑眸微眯,帶著危險,“再問一句,我就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

“……”陶寶渾身緊繃地看著他。

司冥寒冷淡地收回視線,手鬆開她,站起身,轉身離開了房間。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陶寶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

吃了流食後的她精神恢復得也快,只是不如正常的時候,想必明天吃了東西就會完全好了。

腦子裡卻在擔心司冥寒那話裡的意思,現在不關著她了,也沒有喂清水了,那她什麼時候可以走啊?

自從打電話後,這兩天也不知道家裡六小隻怎麼樣了。

非常的想念他們……

翌日清晨,陶寶醒來,昨晚上喝了流質食物今天恢復了大半體力。

剛從床上下來,就聽到敲門聲,是女傭過來叫她用早餐。

陶寶下了樓,沒有看到司冥寒。

她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用著豐盛的早餐,就跟做夢似的。

陶寶完全沒客氣,肚子吃飽才有力氣應付司冥寒!

她吃得飽飽的才放下碗筷。

也不知道司冥寒什麼時候去KING集團的,沒有看到他用早餐。

現在是九點鐘,他應該早就不在寒苑了吧!

陶寶看著大廳入口,她很想走,怎麼走?她還是要和司冥寒說一聲的吧?如果不說,擅自離開,到時候再次惹到司冥寒,她還怎麼活?

陶寶無奈地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邊換著頻道邊想著司冥寒會不會允許她離開?

畢竟昨晚上她提及離開時,司冥寒的反應讓她心有忌憚。

她可不想真的一個月下不了床,那也太可怕了……

電影片道調過來調過去後,陶寶愣了下,又返回上一個選單,是城市頻道的某個節目。

陶寶震驚地看著電視裡面的七個小傢伙。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站起身,貼近電視想看個清楚。

然而,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