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垣齊,你神經病啊!”

“去哪兒了。”司垣齊面色不變,問。

“要你管?”

司垣齊伸手,一根手指抬了下她的下顎,“你說呢?”

陶寶才不要被她碰,扭開臉,“你別亂碰我……”

剛拍開司垣齊的手,整張小臉就被司垣齊給掐住,臉陷入他的掌心,甚至是掰了過去,強迫著面對司垣齊。

“嗯!”陶寶清麗的眉頭皺著,臉色難看。

“確定不說?”

“……我去鄉下祭拜我奶奶,行了吧!”

司垣齊戴著墨鏡,看不清他的眸子,更不可能看到裡面的情緒。

須臾才鬆開手。

陶寶不悅極了,“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們已經分手了!能不能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不用你提醒我,記著呢。”司垣齊轉過臉看著她,“你可以下車了。”

“……”陶寶對於這樣跳躍性的轉變,不由愣著。

“怎麼,你不會以為我是要送你回家吧?”司垣齊問,帶著戲謔。

陶寶咬牙,誰那麼以為了?這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什麼話都不想說,轉身開啟車門,下車。

“對了,我想起來個事情,下個星期,不知道哪天是司冥寒母親的忌日。如果他去了SK,你還是避開他的好。”

陶寶錯愕地看著他。

“不用客氣。”

陶寶冷眼,誰謝他了?不需要他假好心。

本來想甩手將車門關上的,但是看司垣齊如此可惡,她乾脆不關了。不僅不關,還將車門拉開到最大。

就站在那裡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司垣齊並沒有不高興,只是挑了下眉,伸出他的長腿,越過副駕駛。

陶寶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他利用自己腿長的優勢,腳勾住門把,輕而易舉地將車門關上了。

然後在陶寶氣結下,揚長而去。

陶寶收回視線,出神,下個星期是司冥寒母親的忌日?這說明司冥寒這段時間的情緒是極其不穩定的。

既然如此,廖熙和還讓她去司家吃飯?這是要害死她麼?

要是被司冥寒知道了,她還能活著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雖然司垣齊這個人的人品不怎麼樣,但不得不說這次他的提醒很重要。

要不然她一個不留神觸及到司冥寒的逆鱗,想想都頭皮發麻。

接下來的兩天,廖熙和又給她打電話了。

陶寶想也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她是不會去的。

乾脆不接電話。

可廖熙和很是堅持,陶寶只有無奈接聽,“我說了,我不會去吃飯的。”

“小寶,是不是媽媽做錯什麼事讓你生氣了?媽媽向你道歉,行嗎?”廖熙和的聲音帶著懇求。

陶寶無奈地嘆了口氣,問,“你知不知道下個星期是司冥寒母親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