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的腦子瞬間被慌亂佔據,拿她的手錶?怎麼好端端的要去拿手錶?心中帶著猜疑……

“都這麼晚了,反正明天上班,到時候戴上便是了。”陶寶找理由不去。

“無妨,反正是順路。”司冥寒用深不可測的語氣說道。

陶寶卻覺得車廂裡的氛圍變得壓抑起來,心跳紊亂。

到底是司冥寒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本能的惶恐,抑或都有……

現在去電視臺拿手錶,怎麼可能拿得到?肯定已經被什麼人偷走了。

轉過臉來,勞斯萊斯已經在電視臺外停了下來。

電視臺偌大的標誌在夜色下耀眼氣派。

如果司冥寒看不到手錶,並且發現她撒謊,要在電視臺內懲罰她,她一想到那畫面,頓時頭皮發麻。

只是,如果手錶被偷她完全不知情的話……

車門開啟,眼見司冥寒要下車,陶寶回神,立馬拉住司冥寒的手臂,“不要去……”

司冥寒扭轉臉,稜刻分明的臉部線條在車廂內的光線之下明暗叵測,一雙鷹銳的眸子,更如深淵般凝視她。

即將被吞噬的危險讓陶寶嚥了咽口水,她鬆開手,心虛地說,“這樣進去,會被人看到的,要不然我自己進去,你在這裡等一下?”

司冥寒盯視她的黑眸深沉叵測,車廂內的氛圍愈加的壓迫可怕。

在凌遲般的沉默須臾後,拿出手機,開口,“清空電視臺的人。”

陶寶看向車窗外的電視臺,看不到,卻能想象得到此刻電視臺內如臨大敵的樣子。

垂下視線,心思轉動。

司冥寒這是在懷疑她了麼?否則這麼堅持來電視臺,不惜清空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又能為了什麼?

在車上的時候,司冥寒的手機響了下,似乎得了什麼訊息,和手錶有關?

車門開啟,陶寶跟著司冥寒下車,進了電視臺。

果然權勢大有好處,從進門開始,一個人都沒有。

空曠的很,只能聽到她和司冥寒的腳步聲。

每一聲都如撞在脆弱的心臟上。

離她的辦公室越近,內心越緊張。

陶寶開啟辦公室進去,感覺身後司冥寒的壓迫如影隨形。

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找手錶。袖口裡的手鐲扔進去,再拿出來放在桌面上,做出從抽屜找出來的樣子。

繼續找手錶,將裡面的資料夾翻來翻去,“咦,手錶怎麼不見了?我明明和手鐲放在一起的啊……”

正奇怪時,就感覺到身邊的壓迫越來越重,旁邊的黑影沉沉地壓在她身上。

“找不到?”

“是啊,我就是放在這個抽屜裡的,手鐲在,手錶不在,沒道理啊……”陶寶還拉開旁邊的抽屜找,一臉茫然。

手腕一緊,“不用找了。”

緊實的力道箍著纖細的手腕,粗糲之感讓陶寶心慌,“對不起,是我不小心弄丟了,我沒想到放在抽屜裡也會丟,要不然我再找找別處……”

話還未說完,司冥寒的手機便遞了過來。

陶寶眼神一閃,看到了亮起的螢幕上的內容和照片,錯愕,“……手錶在武盈盈那裡?!”

司冥寒深沉銳利的黑眸盯著她,能將陶寶臉上的任何神色刺穿。如果陶寶將手錶送給武盈盈,武盈盈又不是個有腦子的女人,就很容易曝光。

“她……她拿我手錶幹什麼?你確定是同一塊手錶?”陶寶是真的疑惑,畢竟以武盈盈的財力想買一塊同款手錶應該問題不大。

司冥寒淡漠地收回手機,這種設計款全球就只有兩款,一男一女。

陶寶看著司冥寒冷冽的臉,心想,確定是同一塊手錶了。